这梁太炎,真是使唤他们夫妇使唤上瘾,一点都不管他们两个当外人了。
歪脑袋,她小脸盘上浮现无辜,“伎院这东西,你想叫我怎样插手?先说好噢,殷四郎不能去这种地方。”
梁太炎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你还怕他被谁勾了魂?”
“我怕那些女的主动缠上,朱芳阳还在修路呢。”梅小芒说着斜了殷四郎眼。
殷四郎神态不改,“太皇你想叫我们俩怎样做?”
“赌彩嘛,我想叫你跟那些人都赌一场,愿赌服输,他们如果是输了,那便只可以乖乖关闭赌庄了。”梁太炎道。
这年代能开赌庄的不是世族便是大官,些小赌庄看着跟这些势力没有关系,可其实都有着联系。
赌庄是这帮人要紧的经济来源,他如今要动手将这来源掐了,这帮人势必要闹。
因此他想寻一个说地过去的由头,叫这帮人住口。
“你工夫高,赌彩一半靠运气一半靠实力,要是你出马,该可以叫那些赌庄都关门。”
殷四郎听了这话,神态有些一言难尽,“经过姜家这事后,谁还敢跟我赌?”
“并且我这招只有在摇骨骰上好使,要是换了斗地主跟叠长方块儿儿,总不可以叫我将扑克牌跟长方块儿给搞成粉末吧。”
“姜玉芯他们都是怎样耍老千的?”梁太炎问。
“他们做的扑克牌比一样的扑克牌要厚,是双层,要是表层数字不合意,便悄悄将表面那层撕下,用下边的数字,他们二人联合,另一人刻意捏牌不出,叫我算不出牌。”
“这样的用一回可以,用的多傻瓜也可以看出。”
正常状况下,人们都会算牌,还有哪张牌没有出,心中大约有数。
因此姜玉芯这种耍老千手腕用一回还成,用的多定要被发现。
“太皇,赌彩这事要是不耍老千,那真靠运气,工夫在这上边不管用的。”
他又没超能耐,不可以改手里的牌。
即使是可以改,一种牌的张数跟花色是固定的,脑筋不傻的都可以算出。
“要我说,你不如设立信箱,鼓励大伙举报,谁家赌庄耍老千,哪家伎院藏浊,都可以写信丢到信箱中。”殷四郎又说。
“大楚认字的很少,怎样写信?”梁太炎反问,“并且,一般人没有你这样的身手,他们不会工夫,明着身份往信箱里丢信,万一事后被人打击报复了咋办?”
举报,这种事放到平头百姓身上压根不现实。
何况,他也不想搞这。
“以梁家如今的威势,没有个世族敢正面杠,我如今要将赌庄伎院这两种产业收归到大楚手里,他们就算不情愿,可也只会口脑袋上闹一下而已。”
“口脑袋上要闹,因此我便想叫你出手对付他们,用你的实力封住他们的嘴。”
梁太炎60年的布局,60年温水煮青蛙把这些世族的势力一点点剔除。
到此刻,这帝位梁家坐的稳,世族式微,因此他要亮出獠牙。
他看中赌庄伎院这俩爆利行业,想收归己有,这是从那些世族口中夺食,可有炸弹圣弩镇着,没有人敢反抗。
忍60年,终究到他想收拾谁就收拾谁时了。
他此番推殷四郎出,也只是想在面上将这事办的漂亮一些。
他不是强夺,是那些世族技不如人。
殷四郎听了梁太炎的解释,忍不住抽了下唇角,梁太炎这是想营造出个纯善的形象,然后推他出来当靶。
“可是赌彩这种事真是靠运气,太皇,运气这种东西我没法左右的。”他道。
“5000万。”梁太炎伸出手一个手掌晃了下,“只需你顺利的帮我解决这事儿,我免了你们5000万的债,怎样?”
“要是成功了的话,再加上姜家给的3000万,这一趟京师之行你们夫妇两个便是挣了8000万。”梁太炎说着比划了个8,“你们的债务有10多亿,这一下等于免去1亿。”
殷四郎“……”
他伸出手摸了下鼻子,有些心动。
一直以来都是梅小芒出点子挣钱,如今他有机会挣5000万……
但是赌彩这种靠运气的事他真没有把握,他看向了梅小芒,征询梅小芒的意见。
梅小芒眨了下眼,“这种事……这种靠运气的事要是真要做,那便该提早想好应对的办法,譬如说赌的方式由咱决定。”
“怎样决定?”殷四郎问。
“譬如说叠长方块儿,洗牌时你记住手底下的牌都是哪一些,然后丢骨骰时计算下,叫你记住的这些牌都到你手里。”梅小芒道。
姜玉芯那种耍老千方式靠的是人多,衣袖宽大,这种方式太低级了。
前世人玩麻将一般是靠这种方式耍老千,以殷四郎的能耐,这点该办得到。
“至于扑克牌,未必要斗地主,能换种玩法,譬如说每一人手里3张牌,用这3张牌比大小。”
扑克牌除斗地主以外还有其它玩法。
虽说这两种玩法也都要靠运气,可跟斗地主比较起来还要靠智慧。
并且除此以外还能打升级,扑克牌的玩法好多样!
“太皇,我闲来无事又寻思了几种玩法,来人,拿扑克牌过来。”梅小芒转头对殿中站着的宫婢吩咐了句,然后转头继续说,“太皇,咱来试下,决对比斗地主要刺激。”
“恩?”殷四郎听言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态,“你啥时候想的?”
“空闲想呗,特别是看过姜玉芯的耍老千后,脑内的灵感嘣嘣嘣的炸烟花。”梅小芒斜了他眼。
“那咱先试一下看。”殷四郎点头。
要是可以减少运气的成分,更注重实力,那他是乐意帮梁太炎的。
因此接下来梅小芒将升级玩法一一给殷四郎梁太炎演示了遍,梁太炎一下便喜欢上了。
斗地主跟麻将更多的是看运气,手里的牌怎样是不可以更改的,他没法阻挡对方的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