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墨临渠,请殷男爵多多指教。”
客套话讲话,二人落座。
擂场是个圆形的小台,面积只有五平米,二人坐后有宦官过来摆上了扑克牌。
安德贵扬声说,“请双方验牌。”
扑克牌拢共有10副,殷四郎墨临渠二人检查,确认扑克牌没问题二人冲着安德贵点了下头。
安德贵说,“竞赛开始,先比赛诈金花儿,发牌。”
方才拿扑克牌上来的小宦官拿起一种扑克牌,先抽掉了大小王,又洗了下,然后发牌,第一张给了殷四郎,第二张给了墨临渠,第3张给殷四郎,第四张……第6张给了墨临渠。
殷四郎掀起手里的3张牌瞧了瞧,面无神情的将自个手边代表钱票的小牌子全推出,“100万两,全押。”
今天的赌局,殷四郎代表的是梁家,墨临渠代表的是百官,因此小牌子代表的筹码提高了许多,一个代表10000两,100个便是100万两。
再高了,那便要命人拿着小本本用笔记了。
墨临渠见此,直接丢了手里的牌,“不和。”
一句不和,这等于第一把径直认输。
今天的赌局拢共赌九将,第一把就输掉,接下来殷四郎只需再赢四将,那今日就胜了。
殷四郎见此,勾起唇角一笑,将手里的牌放下。
安德贵见此,大声说,“第一局,殷湛胜,如今开始第二局。”
小宦官将桌上的牌收了,拿了一种新的,摊儿开,发牌。
这一把先发给墨临渠,墨临渠拿起牌瞧了瞧,推了10个小牌子出,“10万两。”
殷四郎看了眼手里的牌,“10万。”
他数了10个小牌子推出。
“再加10万。”墨临渠道。
“加。”殷四郎跟上。
墨临渠见此勾唇,“不跟了。”
殷四郎忍不住挑眉,上一把径直认输,这一把丢了20万两出来又认输,这是要干什么。
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第三将好快开始,墨临渠上来径直压60万,他瞅了眼手里的牌,直接认输。
2、3、5,抽到这3张牌,他这运气也是没有谁了,左右已然赢了两把,这一把径直认输。
诈金花儿结束,殷四郎赢了两把,墨临渠赢了把,接下来是梭哈。
梭哈是双方先有一张底牌,底牌是扣着不公布的,而余下的四张牌公布,对家可以看着对方的牌下注。
这比诈金花儿更好寻思些,诈金花儿一张不知全靠蒙跟猜,这可以算一下数字,比诈金花儿更刺激。
三将下,殷四郎赢了两把,墨临渠赢了把。
诈金花儿梭哈结束,殷四郎赢四将,墨临渠赢两把,接下来是麻将,殷四郎只需再赢一把那这场比赛就可以结束了。
小宦官端上麻将给二人检查,墨临渠一边检查一边笑说,“看起来今日的幸运之神站了殷男爵身旁。”
“莫夫子说笑了,要是幸运之神真站我这里,那这场比赛已然结束了。”
这四将他没有耍老千,都是他靠运气赢来的。
真的只是靠运气。
墨临渠脸上的神态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生过改变,就算是径直认输脸上也带若有若无的笑,他压根没有法通过面部神情来揣测墨临渠的牌究竟怎样。
并且今日他们两个所赌的钱不需要他们两个掏,用起来不会心疼,没舍不舍的的问题,他也没法从这点判断墨临渠的牌究竟怎样。
他们这回制定的规矩是只需对方不和,那对方的牌就不公布,因此他不知道墨临渠的牌究竟是啥。
总而言之,对面的墨临渠是个老狐狸,他可以赢四将全靠他的牌好。
如果不是牌好,他心中还真是虚。
好快到麻将这一关,俩人玩的是二人麻将。
确认麻将无误,俩人开始洗牌,都是明白人,一看对方手法就知想法一样。
看似手在动,可手下的牌始终那几张。
殷四郎见此,加快了速度,两手成了一片残影,把墨临渠手底下的牌全搅合出。
天下工夫惟快不破,只需墨临渠速度比不上他,那这将他赢定了。
墨临渠见此,干脆停下了下牌的动作,一直带微轻笑意的脸上第一回显出了其它神态,他无奈说,“殷男爵,你这样的话这就没有法比了。”
殷四郎听言笑了,“你该听闻过我的底细,这局面你该有心理预备。”
“是指能震碎骨骰一事?”墨临渠问。
“不,那不是我震碎的。”殷四郎摇头。
“难道是有不知名高手路过,见你一表人才因此特地仗义出手?”墨临渠问。
“那日是运气好,跟今天一样,如你所说,幸运之神站我这里。”殷四郎笑里多了一点凝重。
“那不比了,人怎样跟神斗?斗不过,我认输。”墨临渠说着站起身来。
殷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