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那草包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从未见过这样冷静理智的郁青,郁家弟子们都看呆了。
直到郁青都走远了,才回过神来,纷纷转过来问郁楚楚。
后者委屈的红着眼眶,抽抽噎噎道:“我、我也不知道青青为何要那样说啊?
我,我知道时宜哥哥是她的未婚夫,怎会与时宜哥哥有什么龃龉?
我和时宜哥哥清清白白,青青她,她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话还没说完,郁楚楚就委屈的呜呜哭了起来,真真儿是未语泪先流,看的一群傻小子们心疼不已。
只有一个穿着劲装的少女皱了皱眉头,不甚赞同的道:“既然知道宋时宜是郁青的未婚夫,你就应该与他保持距离。
我们都不知道宋时宜连夜找过郁青,只有你知道。
而且,你一口一个时宜哥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宋时宜的未婚妻呢!”
话落,少女转身进了郁家大门,远远瞧见郁青挺拔的背影,少女不解的拧起了眉头。
宋时宜说郁青是为了解除婚约装废物,可一个人,真的能数年如一日的演戏而不露一丝破绽吗?
内院,郁青循着记忆走进一个宽敞的院子,有些意外。
以为以原主的待遇,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这院子看起来却是不错。
一进去,郁青愣住了。
院子里杂草丛生,所有房间的门窗都能看出来材质上乘,却是破败不堪,甚至院子中央还有一个被雨水冲出来的大坑。
几步走进去,屋里和外面一样,只有一个材质优良的空壳子。
空旷的房间里看不见一件能入得了眼的饰品,就连唯一的一张餐桌都瘸着一条腿。
架子床上堆着的棉被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看上去灰扑扑的,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霉味儿。
想来这院子是郁家主安排的,旁人不敢轻易将郁青赶出去,可屋里的东西,却被郁家那些旁系子弟给搬空了。
郁家逢年过节的房屋修缮,到了郁青这里,也都跳了过去。
她正四处看着,听到咣当一声,耳房里走出来一个丫鬟,手里还端着托盘,三菜一汤,看样子是要去吃饭。
看到她后眼皮都没掀一下,径直往西厢房走去。
郁青冷声叫住对方,“站住!”
“做什么?”
对方不耐烦的侧了侧身,当初被买进郁家,她还兴奋极了,以为入了郁家就能修炼。
结果一来就被分给这么一个废物,没油水不说,修炼更是想都别想。
和她一起进府的丫鬟小厮都已经成为灵徒了,有两个还成了二品灵者,被破格提拔成了外姓弟子。
就她倒霉,要啥啥没有,还天天要伺候这个废物,如今还学会夜不归宿了,怎么不死在外面算了?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