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儿这一招郁青玩儿的出神入化。
郁靖城拿了药,乐颠颠的送夫妻俩出了主院,若非郁青拒绝,恨不得的直接送到客院。
倒是宴南玄狐疑道:“不是要进太虚幻境吗,怎么突然又要离开郁氏了?”
他可不相信郁青说的什么温泉方便治疗的话,那种大忽悠的话,也就郁靖城信了。
果然,郁青毫不掩饰道:“离开郁氏跟进太虚幻境又不矛盾。
再说了,我不离开郁氏,怎么让陈松年自己送上门儿来让我瓮中捉鳖?”
宴南玄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想到什么,挑眉道:“陈松年的病,不会也是你的手笔吧?”
总觉得这一切太过顺利了些。
郁青得意的挑眉,“你说呢?”
两条黛眉得意的一挑,眉宇间具是小计谋得逞的喜意,莫名让宴南玄想到了吃到好吃的后冲自己撒娇的小胖猫。
手下意识的去抚摸圆鼓鼓的脸颊,触手却是嫩滑的肌肤,而不是熟悉的毛茸茸。
宴南玄顿时有些尴尬,就这么收回来,莫名觉得尴尬,继续放任,似乎有耍流氓的嫌疑。
正觉为难,却觉得捏着郁青脸蛋儿的指尖被什么顶了一下,随即就听郁青不满道:“干嘛呢,不过问了下你的年龄,还真拿我当小孩子了?”
“没有。”
宴南玄收回手,不自觉的摩挲着,生硬的转移话题道:“沈流云和宋时宜,本座都命人控制起来了,你可要亲自见见他们?”
“宋时宜那个疯子,我再多看一眼都嫌碍眼,杀了算了。”
说完,她顿了顿,才道:“宋时宜与我早有宿怨,他想要我的命,我其实能理解。
可是沈流云,她对我是有什么仇什么怨,那般惦记我的小命,我哪里碍着她的眼了?”
她隐约还记得沈流云当初说什么贱种、高贵血统之类的话。
只是她那时候被生产的剧痛折磨的意识不清,听的断断续续的,到现在也不明白,沈流云究竟为何执着于要了她的命。
宴南玄闻言,面色难堪道:“是本座的错,识人不清,竟不知她与别人勾结,自以为是的给本座选了一位附和她标准的伴侣。
本座与你结下婚契,打破了她的计划,她觉得你不符合她心目中的主母标准,才刻意施计,夺你性命。
事实上,她对你的不满早有迹象,本座若是警惕一些,你和孩子就都不用遭此大难了。”
郁青忙摇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流云是有预谋的害我,就算此次不成,还会有下一次。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只是好奇一问,你这样,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宴南玄顿时无语,他看得出来郁青是真的不介意她生孩子的时候他不在,可他倒是宁愿郁青介意一些。
但郁青现在心情还不错,他也不便一直纠结于过去之事,那反而给人添堵。
只能无奈转移话题,“那你要不要见见沈流云?”
郁青果断道:“暂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