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给流霜递了个眼神,后者上前劝着花楹夫人将人带了出去。
宴南玄这才道:“花楹是土生土长的天武帝都人,那里的人有个说法,新人成婚,归宁之前新娘子什么活儿都不能做,不然一辈子都是操劳命,会很辛苦。
花楹这是拿你当女儿疼,生怕你过的不好呢!”
郁青闻言既感动,又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日子过得如何,不是人决定的吗,怎么还扯上玄学了?”
饶是经历过穿越,也见识了超出自己原本认知的强大力量,郁青骨子里还是那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三观纯正的好青年。
这些怪力乱神的说辞,从长辈口中说出来,她虽然觉得感动,更多的却是觉得荒谬。
宴南玄却一本正经道:“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是大宴女帝,我不能拦着你保护你的子民,不过这三天,若有需要动手的地方,就让我来,不说别的,就图个心安,行吗?”
“你自己上赶着当免费劳动力,我有什么不行的?”
郁青翘着脚得意的哼唧,一时忘形就扭到了腰,手里还拿着筷子,脸却痛到变形,“我的腰!”
差点就没忍住吐出一句国粹。
“小心点儿!”
宴南玄忙夺了她手中的筷子,一手扶着她,一手去按她腰,“是不是扭到了,哪儿疼?”
说着话一点点去摸索着寻找郁青喊疼的地方,郁青哼哼唧唧的嫌弃她,“哪儿疼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嘛,我这是腰,不是……”
说着话,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对上伺候的宫女们红到滴血的脸,忽然发现自己方才说的话,貌似有些黄暴?
郁青老脸一热,窘的推宴南玄,“我不疼了,你别揉了~”
宴南玄不知何时蹭到了她身边,两个人的椅子无缝连接着,宴南玄边给她揉腰,边一本正经道:“不可讳疾忌医……”
话说到一半,视野里飘到一抹令人惊艳的绯色,却是郁青的脸蛋儿。
再往上一看,眼神乱飞,心虚的肉眼可见,笑意就不自觉的爬上了宴南玄那双墨黑的瞳孔。
心知这会儿要是真笑出来,郁青铁定要炸毛,顺毛捋道:“是我的错,再揉揉,揉舒服了好赶路。”
说着,淡漠的眼神扫过那些看热闹的宫人,一群宫女犹如被韩风刮过,登时没了看热闹的心思,一个个老老实实垂下头来装起背景板来。
呜呜呜,陛下和皇夫殿下好恩爱,她们好多余……
宫女们可怜可怜巴巴的腹诽自是无人理会,郁青和宴南玄吃完饭,玄霄和流霜那边也收拾好了东西。
出了青凰宫,柳墨白、玄霄、玄清、项崎等一群心腹下属全在。
“各地魔兽闹事的情况按照轻重程度一一列出来了,你们可以参考一下,寒宵殿的弟兄们已经整装待发,只要在大宴境内,得到消息后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