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棺材是在某个正常的墓地里,而不是在白氏神邸的大殿里,我也不会那么神机妙算的。
凤笙:“所以你们也不肯定里面真的有东西,只是出于防范之心是吧?”
总之不可能是三个人一起站在棺材前,那两个人聪明的发现了端倪,而自己唇的一无所知吧?
郁青瞅着凤笙,想了想,还是决定照顾一下自家大哥脆弱的自尊心,于是点了点头,“对啊,我们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未卜先知的。”
凤笙闻言颇感安慰,宴南玄却没忍住笑了一下。
凤笙顿时敏感了起来,“你笑什么,难道不是青青说的这么回事?”
“是这么回事。”
宴南玄点头,面上却依然带笑,“没有透视眼,至少是天生的缺陷,后天无法弥补。
但警惕性不够,在外面看到了那么多尸体,又在那么干净整洁的大殿里看到两副棺材,丝毫不觉得诡异,就动手去掀棺,这两个,哪个能更显得你聪明一些?”
凤笙:……
谢谢,有被讽刺到。
万年没有出世,缺乏生活经验是他的错咯?
正委屈巴巴,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一掌轰过去,大殿前摆着的巨鼎被掀翻,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跌了出来。
凤笙得意的哼了声,“到底是谁警惕性不够?”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宴南玄,再看看那巨鼎。
嗯,的确是郁青和宴南玄距离那鼎更近一点,但也仅仅是近一点而已。
“玄锦!”
郁青都麻木了,“那人杀了那么多人,你竟然是唯一一个躲过一劫的,这是什么孽缘?!”
玄锦整个人都跟个木偶一样,随着巨鼎翻滚了几下,栽倒到离郁青和宴南玄面前。
看到二人,眼睛才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郁青耐不住性子问他,“这到底什么情况,是谁把流云间变成这个样子的?”
“一个疯子。”
玄锦不知在那鼎里龟缩了多久,声音都有些沙哑。
眼神像是绝望,又似是疯狂的看着他们,“那个疯子不会放过任何人的,他会来找你们的哈哈……”
玄锦夸张的笑了凉夏,随即咳了一下,郁青暗道不好,忙弯腰去查看,却见玄锦两眼一翻,已然断了气。
郁青抓住他的手腕一查,“全身经脉具断,能挺到现在都是各意外。”
凤笙看着玄锦,“这什么人?
伤得这么重还挺着,难道就是为了等我们来,说这么几句话?”
“估计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郁青弯腰去看那巨鼎里面,只看到了一个小孩子玩儿的拨浪鼓,拿出来晃一晃,当啷当啷的声音和坊间小孩儿玩儿的拨浪鼓也没什么区别。
“一个人临死之际一直护着这么个东西,会没有任何特殊意义吗?”
郁青不甘心的把那拨浪鼓翻来覆去的看了个遍,有点不甘心。
宴南玄接过去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儿,手上一拧,拨浪鼓的手柄被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