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着这个疑惑缓步进自己的睡觉的地方,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
萧寒烟更加地不明所以了。
没有伤,也没有任何淤青啊。
可为何就是这么疼呢?
萧寒烟背过身,转头看向镜中的背影,视线怔住。
其他的地方如常,就是屁股的地方上又红又肿。
看样子就像被打了几十打板一样。
伸手碰了一下,嘶,好疼。
萧寒烟心中的疑惑更加大了。
难不成,是自己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摔下来造成的?
“烟儿,你在里面吗?”由远到近地的声音吓了萧寒烟一跳。
她现在身上没穿衣服,如何见人?
手臂一挥,挂在木架上的衣裙就重新穿回了身上。
萧寒烟转身的同时,寝殿的白色珍珠串帘“哗啦”一声让人撩开。
从来都是君子有礼一样的师傅怎么突然堂而皇之地就这么闯入女子的睡房呢?
她有点不满,盯着站在面前的池黎,声音冷了下来:“师傅,这是弟子的寝殿,您不该这么贸然进来,这样有损你我的声誉。”
池黎听了,脸上尴尬,好像才意识过来自己的不对:“是为师的不妥,烟儿训得是。”
“您有什么事情吗?”萧寒烟想往外走,但是池黎堵在门口,她一时间进退两难。
池黎站在门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长条的木盒,里面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萧寒烟只是一眼就能发现木盒上是下了禁制的。
只听师傅对她解释道:“师傅说了有东西送给你,但是你刚刚走的太急,为师只好亲自给你送过来了。”
萧寒烟愕然,原来师傅是来给自己送东西的啊。
自己好刚刚好像对师傅说话的语气过了些。
伸手接过木盒,“谢谢师傅。”
萧寒烟请池黎到前殿坐着。
但是池黎挥挥手,“不必了,为师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处理,看你精神不佳,还是再睡会儿吧。”
萧寒烟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到:“师傅,为何弟子在您那里睡了一觉就浑身酸疼呢 ?”
千万别是自己摔下床之类的话。
池黎目光有点躲闪,好像不是很愿意说的样子。
难道真是自己摔的?
池黎被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想起她被自己压在身下进入的样子,平时念得紧,就用力了些,她身子很涩,难免有点难受。
只是这个他如何也不能跟烟儿说的。
最起码是现在不能让她知道。
池黎轻咳一声,身子半转过一边,这么看的话好像就是不想当面对萧寒烟讲话。
“师傅?”萧寒烟见他犹豫半天,心里特别没底。
池黎缓缓地讲到:“你趴在棋塌上睡了一个时辰,这样身子能不难受吗?后面为师看不下去才将你挪进屋里睡。”
说到这里,池黎看向萧寒烟,“身子很酸?”
萧寒烟想到最屁股两边已经红肿了一大片,实在难以启齿。
尽管是真的难受,也只能摇头说没什么。
眼看池黎点点头离开,萧寒烟懊悔地站在原地扶额。
这都什么事情啊!
是夜,月挂星疏,萧寒烟叫了云鹤峰上仅有的四名弟子在紫云殿中等候自己。
几人已经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李云深往空荡荡地主位上投去目光,又很快收回。
北冥修抱者降华站的笔直却安静得不说话。
“宗主怎么还不出来啊?”寂寞君灭脸上还是戴着一张狐狸面具,藏在下面的脸有点不耐烦。
冷清霜瞅了一眼,“宗主放我们等就等着呗,你急什么?”
“怎么不急啊,我约了其他峰的师兄弟一起喝酒,现在时辰快到了,去晚了可就没得喝了!”自从宗主勒令弟子不足随意出入气宗后,他就少了很多乐趣,连平时的活动都少了,现在难得有人请自己喝酒热闹热闹,怎么可以爽约呢。
北冥修提醒他道:“集中酗酒,忘记峰规是怎么写的了?”
“你不说,没人知道!”即墨君灭咬牙切齿道。
萧寒烟一到就刚好听见两人的对话。
她坐在主位上,眼睛看向即墨君灭怂怂的头,“寂寞君灭,你待会儿去把青志长老送来的仙草都种进土里,要是死了一株,本座就用你的灵石津贴赔。”
“是,弟子知道了。”不情不愿地领命后,即墨君灭暗暗瞪了一眼北冥修,顺带还悄悄地在后背对他竖起了中指。
都怪这小子,说话这大声,让宗主都听见了。
北冥修丝毫不理会他幼稚的行为。
萧寒烟身子歪着坐在椅子上,懒懒道:“你们在本座身边三年了,目前修为也不算低了,也很勤奋,估计再过个两三百年,突破炼气十重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接下来,你们就要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