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一紧,萧寒烟纤细的身子就被池黎轻易地从圈椅上带了起来,接着自己被对方横抱在怀中。
她下意识惊呼:“师傅你干嘛!”
池黎抱着怀里不停挣扎的人儿往内室走去:“不干嘛,就想教一下你刚刚说的不懂之事。”
眼看离床越来越近,萧寒烟一双纤细的小腿在男子的臂弯上乱动:“不用师傅教了,我懂就是了!”
听见她说懂,池黎的脚步不慢反倒是快了些:“既然懂了,那我们实践一下。”
什么实践,简直就是别样的虎狼之说。
萧寒烟刚被放到床上就快速往旁边一滚,灵敏地翻身下床。
动作像逃窜的兔子一样快。
绝艳的小脸气愤不已:“为师不尊!”
池黎却安然地坐在原本只属于萧寒烟能睡的拔步床雕花大床上。
面对女子言语的指责,他清雅俊美的面容露出少许的不快:“为师不尊?烟儿这句话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不敢与他对视的萧寒烟缩着目光瞥向别处:“这是事实……”
池黎脸色愠怒:“难道烟儿是忘记之前是如何对为师的了吗?”
周围的事物快速划过,待萧寒烟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仰躺在床上了。
脚腕被一只温热的手牵制住,绣着精致花纹的蜀锦翘首鞋履落在床前的脚踏下。
小巧莹润的玉足好比上等的美玉一样,洁白无瑕。
池黎还发现那几个脚趾盖的颜色还是那种粉粉润润的,似珠润的珍珠一般可爱惹人。
骨秀的双指好玩地捏了几下最是可爱的脚拇指,还是软软地,池黎忍不住感叹:“没想到烟儿不但身子美妙,连这足亦是如此。”
萧寒烟脸色涨红得像熟透的柿子一般,面覆怒意:“你个坏师傅!快松开我的脚!”
“嗯?敢骂师傅坏?”
禁锢在对方虎口的脚脖子被握得用力了些,萧寒烟条件反射地用另外一只脚朝人踹过去。
不可避免地是,连这一条腿也同样被稳稳地抓住了。
烟青色大摆下裙衫堆散在床上,床边沿下,萧寒烟没穿鞋履的一双玉足被池黎像护着玩具一样捧在手中。
感觉眼前的师傅的眼神太过变态,萧寒烟面露出一丝怪异感,蹬着脚道:“臭师傅!你这是什么眼神!”
池黎忽然抓住她的腿往回用力一扯,随着一阵惊呼,就将心心念念的女子揽住了怀里。
大手隐没在烟青色的衣襟内,池黎用力收紧了些,意料之中地看见了怀中女子的吃痛表情。
温雅俊美的容颜才缓去了一下怒色:“明明是你先勾引为师的,现在满嘴不敢承认你我的关系,烟儿是不是忘记了那夜发生的事情了?”
烟青色的裙衫与雪白的衣袍叠卷在一起,似乎是要形成一种不可分离的状态。
几番剧离争持下来,两人的衣衫已经都不是原本一丝不苟。
萧寒烟在这场挣扎之中,一直都是属于被动状态。
绣着盛放菡萏的藕荷色小衫大开,池黎裹挟着丝丝欲望的双眼欣赏着着这没了遮挡的美玉峰峦。
上面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池黎衣衫整齐地下了床往外走:“跟上,去瞧瞧为师的金库。”
感觉被欺负又给了一颗甜枣的萧寒烟生气地捶着身子下的床板。
发出的咚咚咚响声让站在外面的男子嘴角得意地扬起。
北冥修刚来到紫云殿就发现大门口被设了一道禁制。
这道禁制他很熟悉,是他的师傅经常设用的。
只是现在青天白日的,北冥修不明白她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弄这个。
他在殿外来回走动了好会儿,才见那道屏障被撤掉。
从殿内走出一男一女。
池黎走在最前头,整个人如沐春风般神色得意。
“弟子见过尊上。”北冥修弯腰作揖行礼道。
他怎么也在里面?
萧寒烟已经恢复了状态,衣衫整齐的一丝不苟。
看见北冥修在殿外,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便问到:“来找本座有事?”
还好刚刚师傅收敛了一些,不然自己可能就无法见人了。
北冥修看了一眼池黎,见他已经迈开脚先离开,也就没太多想其他。
而后对萧寒烟说:“宗主,我来是想跟你告个假。”
萧寒烟不会好奇他告假要去做什么,直接点头准许:“嗯,要离开几天?”
“不需要太久,五天就够了!”北冥修只想速战速决那件事。
等这件事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