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升起的怪异感觉让萧寒烟的身子变得异常瘫软酥麻,被池黎碰到的肌肤仿佛被火点燃一般,越来越热。
萧寒烟染着胭脂色的绝艳容颜闪过几分羞涩,尤其现在一直被池黎摁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的状态更是让她很难以接受。
玉白的素手推着池黎的肩膀,埋怨道:“师傅已经抱了很久了,现在可以放开弟子了吗?”
池黎掐着怀里女子的纤细后脖颈,用力捏了几下,使得她不受控制地缩着头将目光对准自己。
温润的声音线透着一丝暗哑:“现在这里没人,烟儿不用再自称弟子,也不用叫我师傅。”
萧寒烟听了立刻摇摇头表示不愿意。
男子俊雅的面瞬间沉了下来:“怎么,还是不愿?”
萧寒烟拿开他放在自己后脖子上的手,揉着发酸的地方就要退离他的怀抱。
奈何池黎不肯松开自己,萧寒烟只得作罢:“自从入了气宗,弟子就拜您为师,现在已经过去五百余年,习惯这样叫你的,现在您让弟子改口……”
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池黎明白了过来,只当她还是介意他们是师徒这层关系。
搂着怀中温软馨香的女子,池黎温声在她耳边认命道:“那随便你怎么叫吧,反正我都能接受。”
“可是弟子不能接受!”萧寒烟苦着脸,满心的未满困惑。
直到现在,她都不能理解好自己对于池黎到底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到底是师徒之间的亲情,还是……属于恋慕者之间的向往。
萧寒烟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是记忆之中的温润俊美,时刻都染着和煦笑意的清亮双眸生气时也会变得很严肃。
怎么看都是一如既往的熟悉。
“烟儿是在欣赏我的容貌吗?”池黎的额间与萧寒烟的额前抵着,如兰的气息覆面而来,他满足地闭上眼等待着她的回复。
萧寒烟面对池黎忽然的接近,他那泛着松香的气息紧紧缠笼着自己的呼吸,她有些不知所措。
哪有师傅是这样亲近的?萧寒烟推开池黎,“师傅自重!”
“自重?”池黎笑出声。
骨秀的大手隔着衣衫扣紧了萧寒烟的腰肢,巴掌大的腰身纤细得好像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轻易地被捏断。
但是池黎可舍不得捏断这么美妙的腰肢,他还要留着在夜间好好夹呢……
萧寒烟不明白池黎为何笑,昳丽的雪眸睨着他,“师傅在笑些什么?”
烟青色的裙摆散在了木梯下方,她被池黎松开放到了一旁坐着。
终于得到了自由,萧寒烟站起身快速离开了池黎的身边。
她站在了嫩绿的草坪上,烟青色的裙摆被芥子空间里的徐徐清风扬起,弧度妙曼生动。
池黎低声念了一声淘气。
看她像防狼一样防着自己,池黎内心无疑是挫败的。
萧寒烟冲着站在红楣楼前木梯上的白衣温雅男子喊道:“师傅,我们有什么话出去再说行吗?”
两人的位置相隔了几十尺,池黎听得出她语气中的焦急。
面上十分无奈,这是怕自己在这把她吃了不成?
池黎环视四周,觉得她想的不无道理。
这个芥子空间除却自己之外,也确实是再无他人可以启动。
池黎看向正举目四望试图能找到一个突破口的绝艳女子,尤其是进出,要是没有他的准许,任谁了找不见。
也难怪烟儿着急。
最终萧寒烟还是顺利出了池黎的芥子空间。
“师傅,您的灵石弟子日后赚到了数,就会还给你的。”现在急需大笔的灵石帮青松老头还债,萧寒烟不得不先欠着师傅池黎的人情。
池黎叹气:“现在连师傅都归你了,这些灵石如何还用你还?”
好像池黎一直在重复着他已经归自己所有这类的话,萧寒烟简直又苦又愁。
“你为何非要弟子不可呢?”她好像不止一次这样问了。
但池黎总是就是用那夜的事情来堵回自己的话。
池黎凝视着萧寒烟姝丽无双的容颜,执起她的手握着,因太过绵软,他顺带还轻捏几下。
只听他用着一如既往的轻和语气对萧寒烟说到:“因是烟儿你结下的,而且这个果已经牵连到了为师,所以这个果就得你我来收。”
萧寒烟抽回自己手:“什么因果,师傅又在胡诌。”
简单挽起的发髻任着池黎摸着一下,萧寒烟听着他对自己讲:“有没胡诌,烟儿心里总会明白的。不信的话,烟儿看看为师的眼睛里都有什么?”
萧寒烟闻声抬起视线。
四目相对,那双清润无双的眼睛像一盏明镜一样照着自己的样子。
心中有什么东西开始在融化形成一滩水,伴随着什么东西落入其中激起阵阵旖旎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