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说,“洛将军这话说出来那必然是已经有了对策,不妨直说。”
洛婴极勾唇,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耳朵,代表隔墙有耳。
他拿手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了几个字,张子言看着心中越发惊奇。
等晚上军营外面有人过来告诉他们开饭的时候,张子言才收敛了那充满敬佩的眼眸。
洛婴极的饭是顾流书拿过来的。
“谢谢。”他眼前摆着南疆的地图,瞥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饭菜,轻声说道。
顾流书看着他的背影,眼眸深色,他脖子上的伤口是前不久那群百姓闹事的时候有人拿着烟灰炉砸下来的,他修养了好些日子才好了些。
没想到伤还没好就又忙开了。
他张了张口,淡淡说道。
“将军,我在封王府,遇到封王妃了。”
洛婴极身子一僵,转过身来,顾流书看见他嘴角显了笑意。
“是吗?歌儿和你说什么了吗?”
他眼中的期盼之意一闪而过,被隐藏在眼眸深处。
顾流书愣了愣,良久过后放大了笑意,“说了,王妃问我将军在军中如何了,还说让将军好好吃饭,要多休息,日后多回去京城看看,王妃说她很想将军。”
洛婴极勾唇,“我也很想歌儿。”
夜幕降临。
顾流书又和他说了几句话才出去,转身之时,眼中才流露出浓浓的伤心。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感。
洛婴极看着顾流书走了才坐下,看着眼前的饭菜,很久过后,饭菜都已经凉透了,他才开始吃。
桌角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刚刚不久之前将军府赵初舟托人给他送过来的家信。
上面写着,酒歌很想你,军中有贼,小心天上的鸟儿和地上的流水。
天上的鸟儿和地上的流水。
意为,流书。
翌日。
洛婴极刚一睁眼就觉得身上传来猛烈的疼痛,一阵一阵的。
他忍着疼从床上坐起来,脚刚一踏上地板就觉得眼前猛然发黑。
身子往前趔趄的一瞬间他立刻双手撑地,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他使劲摇了摇头,坐在床上停了一会儿,等身上没那么疼了,眼前也没有发晕了才站起来。
“报!将军,城外南疆百姓集聚在一起,说是在白竹林那边举行什么仪式,李副将和杨副将已经各带了二十个兵在城外等着。”
“百姓举行仪式,为何要带着那么多兵!若是吓到了百姓怎么办?”
洛婴极抬手揉了揉眉头,穿好衣服走到门口。
“这......杨副将说,南疆的百姓每日只会行巫蛊,死了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