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着血液逆流而上的不适,封屿玄伸出舌头在她的伤口上面不断舔着。
没过一会儿,他就停止了吸血。
等伤口不流血了以后,才抬起头双手撑在她的身边,在榻上坐了起来。
“本王去给你拿金疮药。”
封屿玄深沉的声音从顶头传来。
洛酒歌睁开了眼睛。
等伤口上了药之后,她拿着红色的绫条包扎起来。
“王爷,你的身体还疼吗?”
比起自己,她更关心封屿玄的蛊毒。
谁知道他摇了摇头,皱着眉说道,“本王没有感受到一点疼痛,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胸前有些闷热,想来除了同生蛊之外,还有落生蛊的作用。”
闻言洛酒歌心中担心,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那王爷进来之时为何还要平白咬妾身一下,跟小狗一样。”
封屿玄轻笑一声,渐渐靠近她,“这是惩罚王妃今日回来的晚了,若是可以,本王还想在咬王妃几下,反正都是小狗了,不多咬咬怎么行。”
洛酒歌连忙掀开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瞪眼,“妾身这是有正经事情做,又不是故意要回来的晚了,而且宴会开了那么久,这怎么能怪妾身呢。”
“好,不怪歌儿,那歌儿可否和本王说说,你去干了什么正经事情。”
洛酒歌撇过头,“鉴于刚刚王爷咬了妾身,妾身才不想告诉王爷。”
说着她把头埋起来。
“不说就不说。”封屿玄起身将衣服都脱掉,掀开被子进去搂住了洛酒歌,“本王本来还觉得歌儿每日忙于茶馆香膏之事多有奔波,心疼之余还给歌儿准备了一些消息,没想到歌儿根本不打算告诉本王,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他说着还叹了口气,洛酒歌一听,连忙把脑袋钻出来,“谁说的,妾身非常乐意告诉王爷,王爷神通广大,无所不知,怎么会有人如此不知好歹,日后别和那种煽风点火之人一同玩,有何事和歌儿说就好。”
封屿玄忍不住弯起眼睛,笑意冉冉看着她,“本王也非常想要告诉歌儿,诺,桌子上有一份查出来的消息,明日歌儿就可以去看看了。”
“为何要明日?现在就可以!”说着洛酒歌从被窝里面出来,直起身子就想要伸手去看。
却被封屿玄在身后抓住了手腕。
“现在,歌儿应该给本王同等的报酬。”说着,还不等她说话,他一把把洛酒歌压在身下,一只手拉过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俯身而上。
唇舌之间相互拉扯缠绕着,左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床下去,冰冷的指尖顺着柔嫩的皮肤往上走,钻入衣服中去。
洛酒歌被吻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下意识抬手去抱住他的腰。
床上的帷幕在后半夜被封屿玄一把拉扯合住。
洛酒歌眉头紧皱,声音沙哑,眼神迷茫,顿时觉得这个报酬一点都不值得。
翌日。
清晨的阳光大盛,进入五月之后,天气转热,刚到辰时,随着微风吹来还有浅淡的暖意。
洛酒歌起来的时候已经巳时了。
这几日封屿玄有些忙,都在陪着皇上去渐渐了解使臣。
听闻萧长君昨日下去之后就撂摊子不管了,其他的事情都一概交给了封屿玄来做。
若是忙一些的,就是左相洛丕泰的事情。
洛酒歌坐着椅子上,拿过昨日用半条生命换回来的消息。
她让玉芙关了门,从信封里面拆开。
看了不够一盏茶的时间,她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