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就是无稽之谈吗!就算是卖出去的孩子,那家中父母也还在,她在将军府风光的活着,却让他们在这儿穷苦了一辈子,怎么能不给点钱养着父母。
事情一定下,第二天他们就租了一匹驴车,顺着梨花城就向着皇城走来。
直到进了皇城的门,刚到客栈歇息下来,当天晚上就被冷水泼醒。
睁开眼睛才发现,除了几个身穿黑衣带着面罩的,最中间站着的,是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袍的男子,背着身子看不清样貌。
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比较年轻的男人。
张柱刚想要骂人,就听见那男人把他们家中所有人的信息,包括亲戚之间全部都说了一遍,好像是背下来了一样。
然后告诉他们几个人,他会帮助他们搞垮将军府,让他们成为真正的有钱人,但是前提是让他们在此住下来!
在将军府住下来啊!
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本来打算着只是偷摸着见张婉一面,然后借此要挟着要点钱来花花,但是谁成想却遇到了这样一个男人。
不过好在将军府的人都不是什么小气桀骜的人,也让他们在府内住了下来。
“等等,你说那人身穿墨绿色的衣袍,是个男人,那也并没有说他是谁,你既然不知道,刚刚又为何不出口呢?”
洛酒歌打断他的话。
张柱脸上为难,“王妃,你先听小的把话说完啊。小的为人谨慎,平常也爱去茶馆这些地方逛逛,知道了点东西,自然要去问上一番。”
其实那日在客栈被带走的人除了他们一家子,还有另外两个精壮的小伙,是同一个村专门拉驴车的。
几个人都被水扑醒,但是那个男人在知道那两个人不是张家这一大家子人的时候,侧过脸来看了看。
霎时间,那两个人的脚开始消融,像是冬日的雪被太阳照耀着融化一般,从人体至下而上。
没过一会儿就软塌塌的只剩下了一滩血水。
张柱神情紧张,满脸冒着冷汗,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消失的男人,看着他痛苦而狰狞的面容,像是厉鬼索命一样。
他明明那么疼,却只能看着身体一寸寸的消失融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他只听见那个人说了一句。
“如果你们几个办不成这件事情,下场只会比他们两个人更惨。”
后来,那群血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蒸发,变得什么都不剩下。
这一幕成功的惊吓住了几人,但是王柱却时不时的往上瞟。
看见了那人苍白的面容,和挺立的鼻梁。
后来第二日,张婉的父母就去了将军府找人,而张柱却留着往常在梨花城的旧习俗,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时候把赌场和青楼转了个遍,最后去茶馆想起来那个人,去问了一口。
没想到还真有人知道。
“他们说,城西锦绣坊段家,有个公子就喜欢穿墨绿色的袍子,而且因为长期在家中养病,面色苍白的很。”
“不过他脑瓜子很好,就算是个病人,也把家中的生意打理的仅仅有条,而且为人温和有理,是个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