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哭,这顾沉烟确实欺人太甚,但是夫人你听我一句劝,就算你捧着名帖击打了沉冤鼓,皇上皇后也不一定能管你这事。”
“为何?”
“首先,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可有证据?”
秦氏一时语塞。
白陌接着道:“你没有,你说她要送走的你儿子,但是你儿子现在好好的在你身边对吧,她最多算个作恶未遂,到时候她可以不承认,还倒打一耙,说你冤枉她。”
“其次,这顾沉烟再是可恶,这毕竟是你们的家务事,俗话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你的家事去劳动皇上皇后,弄不好,牵连你家大人就算了,万一牵连了你的娘家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曾氏本也是气急了才出此下策,如今听着白陌这般一说,觉得有些道理,顿时心下更为难过起来。
“呜呜……难道就任由她顾沉烟这般害我儿吗?”
白陌叹口气,突然发现自己哭的时候还好些,怎么别人哭她听着也是脑仁疼。
“夫人莫哭,我有办法帮你。”
曾氏一听,收了哭声,眼底满是期待,“当真?”
“当真当真,既然遇上了,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夫人且先回家去,他们说什么你都应着,送你儿子去麟州城你也答应,就说你儿子此番受了惊吓,要去也得修养个十天再出发。”
“你把你家大人的性格,爱好都与我说说,我保证不会让你儿子离开你的。”
曾氏半信半疑,可她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便也只能相信白陌。
她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老公的行为喜好,从小到大发生的一些特别的事情都与白陌说了。
“好,你等着,不出五日,我便让顾沉烟从知府府里搬出去,但是今天我们的谈话,夫人千万要保密,回去问,就说我告诉你墨城如今戒严,谁都进不去,你便只有回来了。”白陌保证道。
曾氏得到了她的许诺,点点头,抱着儿子跟着侍卫走了。
那领头的侍卫感激的对着白陌抱拳行了个礼。
白陌笑着摆摆手,在曾氏一步三回头的凝视中送走了一行人。
“小白公子倒是好手段,这就诓好了这位夫人。”赵大人笑着道。
“好说好说。”
方统领一脸严肃,“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她就愿意走了。”
“我跟她说,我那马车上坐的可是王爷,她要是不回去,我就让王爷摘了他老公的乌纱帽,再砍了他的脑袋,到时候她就真变成孤儿寡母了。”
方统领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你……你……”
眼看方承释要发火,白陌赶紧笑着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方大人怎么这点幽默细胞都没有,给我几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拿王爷说事儿。”
“我看,就属你胆子最大。”方承释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再不愿多看她一眼。
只心下不解,幽默细胞是何物?
“我觉得,这一元二次有些针对我。”白陌故作委屈道。
这一元二次?为何这白大夫说出的东西总是如此特别,王爷看上的人,果然不一般啊,赵大人心下沉吟。
“小白公子误会了,他可能,就是单纯不喜欢长得丑的,待你这脸上的病疾好了,他定然就能待见你了。”赵大人道。
“真的?”
“当是如此。”
“没看出来,这一元二次还是个外貌协会的。”白陌说着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白陌爬上马车,就见墨临渊靠在车壁上,把玩着小电筒。
嘴角那抹笑意,带着几分狡黠,白陌跨上车的腿都迟了片刻。
“回来了?”墨临渊懒洋洋地问道。
白陌讨好一笑,“真是不好意思,让公子久等了,我就是看那侍卫为难,帮着劝劝,天下公务员是一家嘛,是吧?”
“小白公子不用不好意思,千城,回去告诉张之,扣她十两月银,就当本公子等待的这段时间,小白公子请我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