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念头,已然开始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成为了一种强烈的执念。
“墨临渊……我热……”白陌没有听见他的质问,因着难受喃喃的喊着。
她内体温度陡然升高,不耐地挣脱墨临渊的手,紧紧的抱着他,把脸贴在了他的心口。
墨临渊压下心底的好奇,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再不多问,只抬手抱着她,轻抚着:“乖,等下就好了,就不热了。”
白陌的手却不老实,她把手从墨临渊敞开的亵衣里伸进去。
他因为受伤,腰腹全部缠满了绑药的布条,墨临渊抓着她那不安分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声音有些暗哑,压下自己纷乱的心神,轻声道:“别乱摸,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些。”
白陌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微微扬起脸看着他,脸色带着几分潮红,不聚焦的眼里有着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小女生的娇色。
“阿渊,我难受……”
墨临渊被这个“阿渊”叫的心神震荡,从没有人这般唤过他。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等药力过了就好了,再坚持一会儿,听话。”
白陌只觉他冰凉的嘴唇亲过的额头好舒服。
“阿渊,我难受,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墨临渊闭了闭眼睛,心底满是克制。
却不想白陌见他不动,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最后的防线被这个吻轻易击破,他抬手按着她的头,将自己所有复杂的情绪全都加深在了这个吻中。
你哪里都不能去,只有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我是一条可爱的分割线-------------
“方大哥,好了。”医馆前厅内,禾玲替方承释上好了药。
“多谢姑娘!”方承释红着脸道了谢。
“恩,这上药的手法看着倒是熟练,明日我先教你从针灸开始学吧!”一旁魏大夫开口道。
“方大哥这是为什么被打成这样。”禾玲这会儿才开口道,整个背都被打烂了,三十军杖,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方承释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犯错了,被王爷罚的。”
“王爷真是好严厉,可他对着白姐姐又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禾玲捂着嘴感慨道。
“小孩子家,懂什么。”魏大夫笑着道。
禾玲点点头,“我去厨房给大家做点东西吧,待会儿白姐姐醒了,也该饿了。”
说着径自朝这厨房去了,只听身后千城撞了撞方承释的肩膀,笑着道:“人都走了还看,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那可是白大夫的救命恩人,你可别打主意,当心白大夫又带去你狼人杀。”
“你瞎说什么!”
禾玲听着他们的对话,狡黠一笑,趁着没人注意,从后门走了出去。
大街上巷末中隐蔽的一角,禾玲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对着阴影处的人道:“你既然给她下了毒,又为什么要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