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划下去,就听他道:“你若多划几刀就同意与我偷情,我也是愿意的。”
一旁浮枝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纪公子,该说不说,我有些崇拜你了,浮枝心下道。
突然就很想看看若是鲛鲨横在眼前,这纪公子是不是也能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自己要和小姐偷情。
若真是这样,那她就认他做大哥,这么刚,不做大哥可惜了。
白陌却被刺激地手抖了一下,她闭了闭眼睛,转头对浮枝道:“你来。”
纪非墨连忙转头道:“别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嘛,我就要你给我弄,别人弄我怕疼。”
白陌面色不悦道:“从现在起你闭嘴。”
纪非墨委屈道:“哦。”随后却小声嘀咕一句,“忠言逆耳,古人诚不欺我。”
白陌已然手起刀落划了下去,纪非墨因着疼痛皱了皱眉,却并未喊疼。
钱掌柜也亲自端着热水拿着帕子上来了。
浮枝看着他托着肥胖的身体气喘吁吁的样子,道:“你店里不是有人,你让下人拿上来就好了。”
“那怎么行,伺候公子是我的分内之事,怎可假手于人。”钱掌柜笑的眼睛都快没了。
浮枝白了他一眼,腹诽一句,二狗子!
白陌把几处伤口都划开了,见他未吭一声,心下还是有些软,说道:“挤胧可能有点疼,若是太疼了,你就说一声,我让浮枝给你块帕子咬着。”
见他没答话,白陌上手准备开始挤,却听他高声道:“哎哟,好疼。”
白陌:“……”
我还没开始呢!
纪非墨却侧头对她道:“但是我不要帕子,若是你答应待会儿能亲我一下,我兴许就不疼了。”
白陌眼神一冷,直接上手开工,再不搭理他。
纪非墨忍着疼还笑了笑,从前他不知道逗媳妇儿原来是这么有趣的事情。
看着那张冷漠的脸上难得出现的各种表情,让他充满成就感。
紫月那丫头说的对,自己娶一个媳妇,却好像得了两个人,果然是赚到了。
划几下算什么,只要媳妇儿开心,捅他几刀他都受着。
白陌起初还很用力,挤到后面,发现他额头已然渗出细汗,手又轻了些。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你这伤也是为了我,为表感谢,晚上我请你喝酒。”
“有伤能喝酒?”钱老板惊诧道,这大夫真特别。
纪非墨却是因为她难得的主动,笑着道:“那有什么不能喝的,她给我的,毒药我也喝。”
钱掌柜像见了鬼一般打量着自家主子,公子这回来,是在路上被鬼上身了?
那个高冷寡言狂拽酷炫挥金如土的大老板,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柔弱喊疼装乖卖惨还要坚持与人偷情的病娇小公子了?
钱掌柜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中,自己难道已经连一星半点主子的心意都揣摩不到了,不应该啊!
白陌却依然不想搭理他,挤胧,去腐,缝合,撒药,一气呵成。
待一切收拾完毕,纪非墨接过白陌给他的药丸,和水服下,起身穿衣。
“你不是要请我喝酒吗?走吧。”纪非墨在钱掌柜的伺候下穿着衣服道。
白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再等等,现在还有些早了。”
纪非墨系着腰带嘴角含笑,“怎么,你要请我喝的酒只能晚上喝吗?哪家酒楼的酒有这个规矩。”
白陌脱了手套正在洗手,开口道:“潇湘馆。”
纪非墨放在腰间的手突然停了,他沉沉地看着白陌,“你要请我逛窑子?”
钱老板结结巴巴道:“这……这是时下流行的约会方式?”
他可能真的老了,第一此见有人偷情去妓院的。
浮枝却是带着几分雀跃道:“可以带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