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便是被厉声呵斥打断。
霍年恭看着再次往前面走去的殿下不懂,难道喜欢不是占有么?
谢璟澜要承认,他是喜欢姬梓昭的。
喜欢看着她认真思索的模样,更欣赏她那总是临危不乱的坚韧。
但无论喜欢还是欣赏,都不足以成为占有的理由。
哪怕他的时间所剩不多,也希望能够给她最好的。
所以以后哪怕她的身边再没有他,只要她好好的……
便足矣。
谢璟澜坐上马车的时候,姬梓昭刚来到钟芯宜的院子。
钟芯宜见姬梓昭喝了酒,可是给惊得不行,忙让人备果子又煮醒酒汤的。
姬梓昭都是被她给忙活的头疼了,“没有这么夸张。”
钟芯宜拉着她坐在软榻上,见她真的没事,才松了口气,“你心也是够大的,竟是敢跟我四表哥喝酒。”
前几年谢璟澜来忠勇侯府看望名义上的祖父,结果就被按下吃饭。
武将家吃饭,就没几个不喝酒的。
刚开始,钟家老将军还告诫谢璟澜,男人总是需要一些酒量的,如此应酬起来的时候还能更得心应手。
结果可是倒好,一眨眼的功夫,桌子上的人都倒下了,唯独谢璟澜还气定神闲的该吃吃该喝喝。
再是看那才刚还说教的钟家老将军,都是给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钟芯宜无奈地叹气,“说起来这事儿最惨的还是我哥,你也知道我哥那人好逞强,知道这这事儿后就偏不信邪的去找四表哥喝酒。”
姬梓昭听着也是好奇了,“结果呢?”
“还能有啥结果,自然是给喝成烂泥了,被下人抬下马车的时候,连我母亲都不认识了,指着我母亲喊大嫂。”
结果就是,钟家老将军拎着军棍追着钟绍文满院子打。
喝个酒把辈分都给喝乱套了,不打你打谁?
钟芯宜只能木着脸看着自家的哥哥在祖父的棍棒下,被生生打到了醒酒。
提起过往,钟芯宜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不过看着姬梓昭,她却是笑着道,“我就说四表哥心里有你,四表哥那么疼着你,又怎忍心让你喝多难受。”
姬梓昭,“……”
她本来也不是找四皇子拼酒去了好吧?
看着钟芯宜那偷笑的样子,姬梓昭可是不能让她继续胡言乱语下去,便跟她说起了正事,“军饷的事情,我已经跟四皇子商谈过,四皇子也觉得可行,但想要成事儿,还需要你的帮忙。”
钟芯宜赶紧道,“本我就是我家的事情,是我劳烦了你才对,我能做什么你尽管说就是。”
如今潼临被侵略,城内的百姓度日如年。
筹集军饷势在必行,姬梓昭也希望越快越好。
只是劝说钟家老将军,还得让钟芯宜开口。
就算四皇子在面上也要称钟家老将军一声祖父,可说到底没有血缘关系,很多话轻重都不适宜,不如钟芯宜开口恰当。
到底是血脉相连,如何说都不隔心。
只是听完姬梓昭的话,钟芯宜傻眼了。
她想过无数的可能,却偏偏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姬梓昭,在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之后,她才深呼吸一口气,表示自己还健在没有被吓死,“梓昭,你真的不是开玩笑?”
姬梓昭正色道,“此事有关潼临,怎可儿戏。”
钟芯宜,“……”
可她还是觉得好惊悚是是怎么回事?
姬梓昭见钟芯宜还在犹如,便抓住了她的手,“芯宜,你信我,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坑害了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