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原本准备修运河的人你不想用,应当用什么办法破局?”萧豫安两眼放光,他看向楚伊月的眼神仿佛两个人真是什么情人之类,温柔地要溺死人。
楚伊月一脸“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我干吗”的眼神,然后说话之前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清了清嗓子,正经地说道:“打残就行了。”
萧豫安开始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说什么?”
楚伊月放下筷子,理所当然地说道;“打残就行了!打残之后他肯定干不了活儿,干脆换别的人就是。”
好的,这确实还是那个习惯性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他的楚妃。萧豫安沉默不语,他虽然真的很想将那些个大臣啥的一杀了之,不过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之后,会更加引起民众的慌乱,还是不太合适的。
若是简单地将周士彦打一顿然后撤职,王丞相那个老狐狸又不知道要怎么闹,这么一想反倒说齐云现在的法子最有效。萧豫安实际上已经原谅了齐云的行为,但是面子上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不论最后结果怎么样,齐云这回是少不了一顿打了!
在皇宫外的齐云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说道:“又是谁念叨小娘子了?”
是的,此时的齐云正是老鸨模样的打扮,风言风语最适合传出去的地方就是青楼,在他坚持不懈地说了周士彦的许久坏话之后,皇城中终于有流言传出。
“运河统筹周士彦乃王丞相之甥,两人勾结企图亵渎先皇先后,周士彦不仅没有功名还时常出入青楼,但却让他主持神圣的运河仪式,神明生气了!不久之后将会降罪于众人!”
一群提前被招工的青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薪酬不错的活计,自然不希望运河最后没有动工,家里的众人的嚼用还指望着他们,他们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也不管真的假的,反正要有人背这个开不了工的锅。
流言在皇城中不断发酵,传到最后甚至离谱到变成,“周士彦应该被拿去祭河。”
流言传入王府,王丞相气得一把把周士彦推开,“老夫如何告诉你的?是不是让你行事小心一些!你竟然在这种关头还敢去青楼厮混!你和婉儿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周士彦哪里能想到,自己不过喝醉酒之后出了个洋相,现在竟然被人拿来做了筏子,原本前期的准备都做得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般的局面?
周士彦哭着抱住王丞相的大腿哭诉道;“一群愚民都要将小甥做了活人祭品投河,姨夫一定要救救士彦啊,我与表妹那是正经的兄妹之情,绝不会有您担心的事情的!”
王丞相气极,原本虽然开凿运河是工部的事情,但好歹有他礼部过来掺和一脚,自己也能分一杯羹,周士彦倒好,一点儿不珍惜自己的羽毛,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才不成?王丞相越想越生气,一脚踹在了周士彦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