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再次将人拦住,说:“我说这么多,并非是要博取同情,而是我受尽委屈,今日这一遭,便不能白白叫人冤枉了去!”
“白姝,”柳夏夏彻底没了耐心,“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全了?你到底想干嘛!”
“很简单,我要做的,再简单不过了。”
白姝微微一笑,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屋子一眼,接着道:
“今日入我房间捉奸,若是确有其事,我白姝必定无话可说,即刻随你们处置,拖我去浸猪笼我也认了;
若我房中什么也没有,那你同你娘,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交代?我总不能平白无故被你冤枉了去吧?”
“我们给你一个交代?笑话,这房子本来就是我柳家的,我想进便进,还用同你谈条件?”
“怎么,你想空手套白狼,平白无故再欺负我一回?我要的交代很简单,你还没听就拒绝,莫不是你晓得我房中什么也没有,所以不敢同我打赌?”
“你什么东西!”柳夏夏急了,“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还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成!赌就赌,今日,我还就——”
“夏夏!”
柳夏夏说得正起劲呢,久久不曾下床的柳婆子忽地拄着拐杖现身,打断了她亟待出口的话。
“娘...”柳夏夏喃喃,继而毫不犹豫转身,往柳婆子身边去了。
“娘你怎么下来了?”
“我不下来,还能由着你同那个小贱人胡闹不成!咳咳咳......”
柳婆子咳嗽了几声,警告地看了柳夏夏一眼,继而目光灼灼地望向一直在挖坑的白姝。
“臭丫头,你要同我们打赌,要我们给你一个交代?”
“是。”
“呵,”柳婆子冷笑一声,在自家女儿的搀扶下坐了下来,“那我们就摊开来,公公平平地说说吧。”
白姝一愣,总算是愿意正眼看向明显瘦了一圈的老太婆了。
抿了抿唇,她问:“如何才算公平?”
柳婆子沉吟,一字一顿道:“自然是礼尚往来,将条件一一谈清楚。
今日捉奸拿赃,若当真叫我们在你房中找到男人,那你便要在村中祠堂里跪上三天三夜,并在我儿死期满三年时自尽于祠堂,也算是对我儿的一个交代。
若今日这件事是个误会,那你大可向我提出一个要求,不过咱们有言在先,你提的要求,不能违反妇德,更不能叫我们为难。”
“这话说的,不得叫你们为难,那我倒是要问问,什么是让你们为难的事?”
“比如...”柳婆子同柳夏夏对视一眼,说:“若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们自然办不到。抑或是羞辱我们,那也不行。”
白姝闻言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可以,那就依你所言。
我的要求现在不妨就告诉你。若我房中没有男人,那你便要将我的玉佩归还于我,你答是不答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