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
“姝儿,姝儿你真的在这儿!”
相比于白姝的挫败,张邈之显得开心许多。
本以为被英子姐轰走,是没什么希望了,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百无聊赖地在路边晃荡,张邈之正犹豫要不要再去鄂家小院碰碰运气,无意间却听人议论起,说在城郊见到了美容院的老板娘。
他是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就奔来了,在外头兜兜转转这么久,总算是见到人了!
“叫我鄂夫人,谢谢。”
一想起那日被他扯掉了袖子,白姝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的脸皮也当真是够厚的,没完没了地缠着她,是真以为她好欺负不成?!
张邈之见她对他还是这么疏离,心里有些吃味。
“姝儿,你别这样,我之前同你写了信的,你大概是没收到,才会不晓得我对你的歉意有多深......姝儿,我——”
“打住,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姝儿不是你叫的,叫我鄂夫人!
另外,你口中的信件我一早就收到了,歉意我没看出来,我只看出了浓浓的恶心,是以信还没看完,就被我给烧了。”
白姝不想给他一丁点发挥的余地,转身淡漠地看了对方一眼,她接着说:
“你来这儿,是看蒋半夏来了?你要是放心不下她,我倒是敬你是个男人,你若只是单纯为了来找我,那不好意思,我没有跟畜生交流的嗜好。”
张邈之一脸的便秘相,探头朝里头看了一眼蓬头垢面的蒋半夏,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依旧不依不饶:
“她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来看她做什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只是来找你一人而已,你就别再提她了,她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白姝:“......”
喵喵喵?
她吃蒋半夏的醋?!
“你说什么,我吃醋?”
张邈之笑的宠溺,“我不信你不爱我了,姝儿,你从前待我的心,我都知道。她现在这般模样,是她咎由自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从今往后,我一心一意对你,只要你回去和离,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可以立即说服我父母,将你迎进门,绝对不会嫌弃你!”
重新开始...
和离...
不嫌弃她?
白姝被他的自以为是气笑了。
“张邈之,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认为现在的我,还对你余情未了?
我若真放不下你,又怎会另嫁他人?你怕不是脑子短路了吧!”
“你不用狡辩了,我知道你还恨我,还生我的气,所以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跟你计较的。
一个心里还有我的人,我理应包容,哪怕她一再地伤我的心,我也绝无怨言。”
白姝:“......”怎么办,她好想一掌劈死这个自以为是的傻叉啊。
“行行行,我不跟你拉扯,你告诉你,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心里还有你的?”
“这还不简单,”张邈之拍了拍胸脯,一丁点也没考虑到蒋半夏也在现场,说:
“你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完完整整呆着,这便说明你心中抵触旁的男人与你接触。
你要不是心里有别人,怎会如此?”
“呵,心里有别人...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别人,就是你呢?”
普信男中毒太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