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这样的她,喜欢狡猾的她,坏坏的她,跟他斗智斗勇的她。
曾经她一人分饰两角的身份还没暴露时,在外面的双帛就是这样的,特别灵动,喜欢跟他争,喜欢跟他斗,连斗嘴都丝毫不让。
身份暴露后,两人相处反而没以前融洽了,少了那种势均力敌博弈的感觉,她收敛了很多,而他外放了很多。
“嗯,有种,”桑无渊点点头,随即唇角一斜:“谁的种?本王的吗?”
薄霜汗。
跟她玩文字游戏,还占她便宜是吧?
她圈在他颈脖上的手顺势捋起一缕他的头发,绕在指间把玩:“如果王爷不介意,自己的这个变成绿色,也可以是别人的种。”
桑无渊瞬时眸色一厉,侧首,就咬在她把玩他发丝的手指上。
薄霜吃痛皱眉:“你还真咬啊!”
“不然呢?”桑无渊挑挑眉,“你有种咬回来呀。”
薄霜气结:“我没种。”
桑无渊被她气鼓鼓的样子愉悦到了,低头,凑到她的耳边:“没种没关系,本王给你。”
薄霜:“......”
流.氓!
心念一动,她当即回道:“王爷有种给,有种留吗?”
“什么意思?”桑无渊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问完,他就反应过来了,她的意思是他敢跟她做,不敢让她有孩子,是吗?
那她还真想错了。
“本王自然有种留!”他笃声回道。
薄霜却是嗤了,一副只听听而已,不会当真的模样。
桑无渊被她这个样子搞得有点生气了:“是你不敢留吧?”
上次那什么之后,他什么都没说,是她说自己在安全期,不用避子药。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那是怕王爷有负担,主动帮王爷屏蔽风险,我那是通情达理、知晓进退,好吗?”薄霜嘴硬。
“好!这可是你说的,这次谁食避子药,谁是狗!”
桑无渊说完,抱着薄霜站起,转身就往里屋走。
薄霜惊觉不对:“食避子药的只可能是我,又不可能是王爷,我要食,是我食,王爷让食,也是我食,这不里外都是狗吗?你这......你这不公平!”
桑无渊被她逗笑了。
“本王的意思是,谁让食避子药,谁是狗!”
薄霜还想反驳,已被放到床榻上,桑无渊倾身逼了过来,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嘴。
然后,她就被他吻得七零八落的,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什么都忘了。
忘了他背上的伤。
忘了梅掌事的事。
忘了薄觅的事。
忘了找画的事。
忘了回现代的事。
忘了秦慕。
忘了自己。
她只记得他与她十指相扣,将她压在被褥深处,抵死纠.缠,他一双眸子暗得就像是透不过一丝光亮的黑夜,里面全是吞噬她的欲.念,她只记得自己也被卷了进去,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