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力量悬殊,倘若这萧忱果真居心叵测,就他只身一人如何能左右他?
根据付妙青当年的谆谆教导,付小尧总结出一个策略,此刻先虚与委蛇,你以为我傻,我就傻。
只有削弱了对手对己方认知,才能出其不意克敌制胜。
五年来,她跟着付妙青学了不少为人处世。
“我要回去,要见皇爷爷。”付小尧嘀咕。
“好好好,”萧忱只感觉头疼,“咱们这就走。”
付小尧着急,但却不敢将萧忱怎么样,只能规规矩矩将手缩回来。
萧忱呢,故意自群山里兜圈子,一面心急火燎的打听萧恒和付妙青的消息。
付小尧一会儿说在这里一会儿说早那里,横竖不摊牌,问急了又说:“我就是个小孩,我记不得这许多路径啊。”
萧忱满以为付小尧果真忘记了路。
这一晚付小尧被安排在了篝火旁休息,萧忱恨声道:“我真是恨不得将这小家伙千刀万剐,真是岂有此理!我为什么总感觉他在欺骗我?”
“好殿下,杀人不过头点地罢了,此刻留下这家伙未必不是好事,”那太监模样的人凑近萧忱,“他可是皇上心头的好儿,又是付妙青和萧恒的报备心肝儿,只要我们控制了他,未来想做什么不是轻而易举。”
萧忱斜睨了一下熟睡的付小尧。
“你的意思?”
“为什么要送他回去呢?殿下!”
接着两人都哈哈大笑。
年幼的付小尧并没有睡着,他自然是将这一切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娘亲给了他毒针,他准备给那出谋划策之人用上。
第二次,萧忱依旧不准备带付小尧离开。
中午饭时,那太监模样的男子带付小尧去撒尿,结果被付小尧偷袭了,他浑身僵硬,眼睁睁看着那小家伙跑远了。
“等着吧,等会儿就好了,抱歉了您嘞。”付小尧笑着离开了。
但拔足狂奔了会儿,发现这座山四面八方都是萧忱的侍卫,他只能退回来。
那边的侍卫已在四处寻两人,付小尧也假装晕厥。
晕了的付小尧顿时成了累赘,萧忱不敢将他怎么样,反而还找了军医过来给看病,付小尧醒来或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胡言乱语。
“所以说,你们遇到了一只碗口粗的毒蛇?”这自然是编故事了。
付小尧不清楚娘亲这银针里淬了什么毒,但那太监中招以后就死了,从太监死亡的状态就可推理这银针里的毒很是厉害,他所以更谨慎了。
“是啊,”萌娃比比划划,“就碗口这么粗呢,可怕极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就是老虎来了也不会将你怎么样。”
负责给付小尧看病的医官很快也死翘翘了,死就死了,面色还是紫红的。
并没有怀疑小豆丁,毕竟他仅仅是一个小五岁的孩子啊。
另一边,萧恒和顾临渊已在二龙山附近徘徊了许久,目下一切的证据整合起来至少能证明一点,小家伙和付妙青十有八九是在山寨里的。
如今需想办法将他们救出来。
两军势如水火,僵持不下。
虽然付小尧算计过顾临渊,但顾临渊依旧很喜欢他,所以代替萧恒去搦战,辱骂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