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换来的是结结实实一拳头。
萧恒的身体嘭的一下撞在了马车内壁上,马夫和立春都听到了里头的厮闹。
两人默契的嘀咕一句,“呵呵呵,今天天气真好,又刮风又下雨的。”
马车风驰电掣,过奉天街后街巷也宽阔了,建筑物也宏伟了,那富丽堂皇鳞次栉比的殿宇在日光之下放射出莹莹烁烁的辉光,犹如人间仙境一般高不可攀,凛然不可侵犯。
马车上,付妙青已平复了情绪。
“对了,”她醒来已小半天了,这才发现一个问题,“阿尧呢?我为何没见到他?”
“阿尧?”萧恒不敢正视付妙青。
这多年来付妙青日日和付小尧在一起,两人相依为命犹如枯藤绕树,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斩不断的。
“我的阿尧呢?”付妙青终于感觉不对劲了, 提高了声音。
萧恒见已到皇宫门口,唯恐付妙青发火又在皇上面前说三道四,忙道:“他此刻还不能见你,你乖乖儿面圣。”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如此的敏锐。
付妙青一把抓住了萧恒,那鹰隼一般的厉眸之内放射出一种冷光,“定是你和苏瑶儿那贱人毒害了我儿。”
“妙青,事已至此我也不好隐瞒,阿尧几日前就失踪了,我只在二龙山找到了他的一点儿线索,但你放心,我们已在竭尽全力的搜查了。”
“我昏迷了几天?”
“九天。”萧恒惭愧的低头。
付妙青冷笑,“萧恒,这九天你都没找到一点线索吗?”
这九天里,付小尧始终在萧忱身边。
当他假装睡着后听到了萧忱和幕僚聊天后,已知萧恒是不会轻易将自己送回去的。
果不其然,最近几天萧忱已将自己带到了一个庄园。
附近遮天蔽日都是参天大树,庄园内有各种杂役伺候,还有侍卫把守。
一日三餐有人送来,就连如厕也会有人看着。
付小尧也想过逃离,但尝试了多次都未果,他更明白留给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倘若失败将会被更严密的看管起来。
“王叔,这里是哪里啊,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这本是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但付小尧几乎隔一会儿就问一次。
萧忱笑着摸一摸付小尧的头,“现在外面都是坏人,还不到我送你回去的时候。”
萧忱隔三差五过来看看付小尧,付小尧安安静静,起初还问各种奇怪的问题,被软禁几天以后已 彻底安静了下来。
萧忱看付小尧如此,反而放了心。
“他在做什么?”
“日日不过抓一些小虫子玩儿罢了,我们给准备的玩具他是不碰的。”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他安静就好。
萧忱画地为牢将付小尧囚禁了起来,大家看付小尧和一般贪玩儿的小孩儿并没有什么区别,一个个都放了心。
但每天似乎都有人倒霉,今日你浑身发痒,明日我拉肚子,诸如此类枚不胜举。
奈何这庄园内外士兵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付小尧没办法逃离,只能相机行事。
另一边,付妙青眼看就到乾坤殿了,蓦的心如刀绞,她站了起来,但足踝剧痛,哗啦一下就一头栽倒了。
“你慢点儿。”萧恒上前去准备搀。
但却被付妙青一把推开了,“你少在这里假惺惺!”
在她付妙青看来,萧恒压根就没有认真寻付小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