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一个人倒地不起,那人在咯血,状况一点不好。
身为一个医官她付妙青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因此她急忙靠近,那人口腔内有血喷涌,很快居然七窍流血,付妙青还没断出是什么病,那人已死。
“家属呢?家属?”付妙青起身。
远处一个手中握着木棍的老人家蹒跚了过来,那人脸上乌漆嘛黑,戴着穷苦人才有的痛苦,尽管家里人都死了,但他依旧不慌不忙。
他靠近了付妙青,单薄衣衫之下是颤抖的躯体,那人的木棍招呼了过来,要不是付妙青躲的快,此刻那木疙瘩已敲在了她头顶。
付妙青气急败坏。
“你做什么呢?”
那老人嘶声道:“没天理啊,我儿子被你毒死了,你这恶妇,你还我儿子。”
“我?”付妙青冷笑,昂头挺胸一点不怕,“我何尝毒了你儿子,再说了,我认识也不认识他。”
“父老乡亲啊,”那老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耍无赖,“父老乡亲你们给我评评理啊,我儿子刚刚还好好儿的,才靠近了一下她我儿子人就死了,她非说和她没关系,这说得过去?”
付妙青哭笑不得。
“你要这么说我就不管了。”她转身准备离开。
那老人手中的木疙瘩招呼了过来。
付妙青犹如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很快就躲了过去。
想不到这干瘪的老人家力大无穷,一下一下接二连三攻了过来,付妙青急乎乎躲,那人痛哭流涕表演的情真意切。
众人看这老赖为难人,都不情愿靠近。
付妙青要走,但四面八方都是吃瓜群众,大家将她和他包围在了里头,以至于她没办法离开。
“你不赔我二十两银子我能要你走?”那老赖怒吼。
对付妙青来说二十两银子犹如九牛一毛,但她不情愿当这冤大头。
就在难解难分的时候,远处出现了一群人,打头的是萧恒。
也不知萧恒是闻讯赶来还是他恰就在附近巡逻。
付妙青一看萧恒到了,准备假装不认识,但萧恒却靠近了她。
“要你在家好好儿休息你非要出来,这里什么事情啊?”萧恒站在付妙青身边。
那老赖一看官府来了,准备逃,但李进盛和成将军已一左一右靠近了此人。
那人急忙回头,吓的瑟瑟发抖。
“殿下,是我不好,我错了。”
“你错在哪了?”萧恒疾言厉色。
那人哭了起来,“我是准备讹钱的,我儿子是自然死亡,实际上我们这里许多人都患了一样的病都这样七窍流血死了,我司空见惯了,今日看这位娘子靠近我儿,我就萌生了讹钱的念头。”
“我老了啊,我不能自食其力了,以后我如何过日子呢?谁赡养我呢?都是我糊涂啊,殿下,殿下啊。”这人哭哭啼啼。
听到这里,萧恒点点头。
“李进盛,为他儿子处理后事,赏他二十两银。”萧恒回头看看付妙青。
付妙青鲜少遇到无赖,险乎就处理不好此事,此刻萧恒的到来完美的化解了她的困境和尴尬,付妙青笑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