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果真就做了管家了,这可让付妙青大跌眼镜。
今日给午睡起来的夫人梳头的时候夫人一笑,“你夫君是个不错的人,下面那些人时常在我这里叨咕。”
“他?”付妙青嗤之以鼻,“他不过就是胆大心细做事一丝不苟罢了,其实也没什么好了不起的,倒是夫人,他才刚刚到这里,奴婢以为您最好不要让他有太多的权利,仔细什么事情做不好岂不是让人大失所望。”
但夫人却一笑,“我相信她是什么都能做好。”
付妙青发觉夫人身体不好,“夫人,您为何不找人给您看看?”
“看病吗?”夫人一笑,“我这是心病。”
“怎么说?”付妙青僭越了,但毕竟覆水难收。
这多年来,夫人从未将满腔心事说给任何人,一来是在府上确乎找不到一个倾心吐胆之人,二来,毕竟是自己的心事,未必有人喜欢听。
“你来这里两个月了,你也没见到我家大少爷,他少小离家,多年回来一次,回来一次又急匆匆离开,我到底不知他在做什么。”
听到这里,付妙青知晓夫人口中的少爷就是下人们时常聊的,那“不务正业”的付妙云了。
但付妙云究竟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大家不得而知。
付妙青倒说了不少安慰的话。
夫人喜欢听甜言蜜语,付妙青又真心实意希望夫人开心,所以说了不少的话。
“阿喵,你深得我心,我奖励一处宅院给你们,这宅院就在外面呢,你夫君如今做管家了,你们住着也方便。”
夫人财大气粗,居然奖励了宅院。
付妙青感激不尽,承诺自己“当牛做马”也会好好儿的报答她。
夫人一笑,轻轻摩挲了一下付妙青的头。
付妙青回宅院,发现夫人还分配了四个丫头照料自己,她一个体面的下人居然也有使唤人的权利,这如何让那个付妙青不开心呢?
夜幕降临,萧恒抓了付妙青进入屋子。
付妙青被推搡了一下弄倒在了床上。
她怒从心头起,“萧恒你干嘛啊?”
“他们都是夫人的眼线,你我需要表演一二,被识破就不好了。”萧恒后退一小步。
付妙青自然也清楚这个,她微微点点头。
萧恒坐在付妙青床边,伸手轻轻摇晃了一下,床立即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你叫。”萧恒不怿的瞅了瞅付妙青。
就付妙青这半生不熟的演技,如何能骗过外面那些家伙的眼睛。
萧恒注意到了声音,他一口吹灭了蜡烛,顺手将纱帘落下,“叫啊。”
“叫什么啊叫?”付妙青面红耳赤。
萧恒说了一个字“床”。
付妙青苦哈哈,只能呻吟,外面的脚步声这才渐行渐远。
也不知道床“吱呀”了多久,萧恒终于不摇了,纵身一跃躺在了里头。
付妙青拖鞋,躺在了萧恒身边。
最近这一段时间两人早出晚归披星戴月,完美的和对方擦肩而过,所以饶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却没什么机会。
此刻付妙青看看萧恒,“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