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喜脉是很容易分辨的,稍有常识的人都可感觉不同。
萧恒发觉春琴确怀孕了,但关于自己和她肌肤相亲的事却一点想不起来。
第二日,萧恒起来了,春琴依旧呼呼大睡。
侍女还以为连日来她过于操劳,也不去干预打扰,萧恒更衣后左思右想,吃了早膳,他将那药方拿出来看,发觉里头有几个不明所以的药材。
半时辰以后,萧恒甩开了后面的尾巴,人已到了赵掌柜那边。
自付妙青和王连翘失联后,赵掌柜的生日每况愈下,此刻在柜台后打盹儿的赵掌柜还以为来人是患者,当他一激灵醒来,且看清楚对面人是萧恒以后,顿时明白了过来。
“去去去,她不在,你们这些人闲时间多,隔山差五找她,我哪里知道她人到哪里去了。”赵掌柜再次闭上了眼,恼恨的挥挥手。
萧恒靠近。
他拿出一个元宝放在了赵掌柜面前。
赵掌柜对珠光宝气太敏感了,“客官你要打听什么?”
“她的去向,那日究竟什么人找过她。”萧恒发问。
那边赵掌柜拿了银子,“那日一大清早,她如常上工,和之前毫无二致,”一个医官的记忆力是经得起考究和推敲的,别看赵掌柜年迈,但对此事记忆犹新,“大约过了卯时,有个穿了红色衣服的奴才进来了,不知道那人给他说了什么,她急匆匆就离开了。”
当日,萧恒得了付妙青的口信儿。
说让他出来在医官寻她。
萧恒来了,那时付妙青已离开。
那日还发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看萧恒离开后春琴急乎乎出来寻找,但两人很快就失联了,等萧恒再次见到春琴,春琴却衣衫凌乱出现在了城外。
当日萧恒曾追问她为何在城外,春琴闪烁其词。
当日付妙青是第一个离奇消失的,从那以后偶付妙青再也没出现。
她离开这里了?春琴一定和付妙青见面了,她们聊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起了冲突,打斗过了吗?
不少的问号在脑海中此起彼伏。
萧恒不能自我解答。
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一下你,你帮我看看这药是治什么的。”
那医官临走前低着恻隐的一瞥,分明在暗示什么。
赵掌柜抓住纸张看看,他的专业度让他胆战心惊,“这是、这是你从哪里弄来的啊,这是毒药。”
萧恒听到这里也不惊讶,他早捋顺了一切逻辑,顺理成章的问:“吃了这个会有什么问题?”
“这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吃多了人会忘记不少事,等过往清零以后,人会弱智会痴呆,所以说这个是毒药。”
萧恒的表情终于变了一下。
“你没看错?”
“哈哈哈,”赵掌柜冷笑,“这多年来我悬壶济世,看过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七八千了,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呢?这药的确是这个效力。”
萧恒点头,他拿出一枚银元宝放在了掌柜面前。
“今日我没来过这里,拿人钱财终人之事,你明白?”
萧恒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