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她日日靠近你爹爹,早晚出问题。”
“那,”付小尧搔搔头皮,计上心头,“我们将春芽驱逐出境。”
安宁认可,又道:“但她毕竟是个无依无靠的可怜女孩,因此我们还需要给不少银子。”
“破财消灾,也好。”
计议已定,很快付小尧就让人将春芽带了过来。
春芽这一路上提心吊胆,终于到了付小尧面前,她看都不敢去看付小尧,“公子。”
“你也不用惺惺作态来行礼,找你是什么事想必你已心知肚明。”
人小鬼大的他难不成又有了什么计划吗?
她不言不语,微微点点头,显得很卑微,胆怯。
付小尧鼓掌,身旁的侍女送了一个托盘。
安宁掀开上面的红布,顿时绚烂的日光之下笼罩了一层奢靡的珠光宝气,两人面面相觑,那字大惑不解,颤声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准备重新给爹爹身边安排人,春芽,你最好识时务一点,我们要你远离他。”
“哎呀,”春芽犹如被蛇咬了一般战栗了一下,“你们这是强买强卖吗?公子,郡主啊,只有我才能照顾好他,他日理万机身体不好,只有我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用什么。”
听到这里,付小尧冷嘲热讽,“你倒很喜欢研究这个。”
“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此事已板上钉钉,至于未来我爹爹身边会出现什么人,是男是女,职业技能和你比较是等而下之亦或略胜一筹,那就是咱们的事了,和你没任何关系,这是个单选题。”
听到这里,春芽啜泣。
安宁见不得人哭,过去温声细语的安抚,春芽啼哭了许久,终于颤颤巍巍离开了。
看着春芽离开,付小尧这才舒服了不少。他似乎为母亲捍卫了地位,尽管母亲已一去不返,但这个空缺却还要为母亲保留好。
春芽被勒令必须提早离开。
等春芽离开,付小尧这才如释重负。
和付妙青一样,他做事稳扎稳打,一切不可控的因素都必须排除在外。赶走了春芽,付小尧倒很有成就感,且认为此事做的很好,他火速安排了其余人过去伺候萧恒。
本以为萧恒会不适应亦或会多问一句关于春芽的事,哪里知晓萧恒只不咸不淡问了一句:“春燕呢?怎么今日是你值勤?”
从这舛错,付小尧已清楚,萧恒压根对这女孩就没任何感觉。
甚至会将春燕和春芽混为一谈,那丫头噗嗤一笑,按付小尧提前编排好的谎言回答:“春芽姐姐家里有事,只怕有许久不能来伺候您了。”
萧恒颔首表示知道了。从那日以后,再也不去提春芽。
而另一边,因萧恒四面八方寻找付妙青,倒让萧忱注意到了他。
他准备突袭或暗算,但身边幕僚却建议起来,“如今关于洪涝的事已经沸沸扬扬,可以说四皇子已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朝廷也还炙手可热呢,他人就在附近,咱们也在附近,一旦他出问题皇上就会推理出事情是咱们做的,瓜田李下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