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虎姑婆回来了?最近你要好好儿靠近她,只要你能靠近她,咱们就有希望了,我看,十有八九付妙青和这老家伙在一起,即便是人不在一起,但这老家伙也一定知道付妙青的下落。”
春芽点点头。
“我不方便和您见面,以后我和您单线联系就好,咱们衙门内的眼线多了去了,一旦让大家知晓我和您在联络,就糟糕了。”
听春芽这么说,苏瑶儿点点头,叮嘱,“说千道万,一旦你这边调查到关于付妙青的一切,你立即汇报给我,我这就差人杀了付妙青,春芽,这付妙青活着,你怎么可能靠近四皇子。”
“还有,付小尧也是我眼中钉,你肉中刺,连同安宁都杀了,但他们去了哪里我们这边还没具体的线索,一切辛苦你好好儿调查了。”
春芽也知任重道远,“放心好了,最近我会竭尽全力的调查。”
苏瑶儿惬意的点一点下巴,“去吧。”
春芽从马车上下来了。
之前,老百姓对修筑堤坝的事完全不关心,但经历过春汛以后众人惊心动魄的明白过来,这堤坝倘若不修好,未来类似于的事还会源源不断发生,因此修堤坝的经费倒有不少是人们主动的捐款。
这么一来,修筑的进度就可以暂缓,每一个细节都可精雕细琢。
下午,结束了一整天的忙碌,萧恒再一次去见了金夫人。
她再三再四的打听关于付妙青的下落。
金夫人受人之托怎么可能将一切说出来,她为难极了,倘若将一切和盘托出,岂不是背信弃义。
“之前已说过,付姑娘人去了哪里老身也不得而知,因此爱莫能助了。”从那日以后,金夫人开始躲避萧恒。
唯恐他继续打听,她索性来到了工地。
而另一边萧忱也没有闲着。
自萧恒帮荆州处理了水患后,已声名远播,加上之前萧恒还处理叛军以及瘟疫,他俨然已功成名就,这不免让萧忱有了危机感。
他想做点儿什么,但有萧恒在前,他完全无用武之地。
这日,萧忱和苏瑶儿聊起来,每当苏瑶儿聊到付妙青,她总会咬牙切齿,咒骂付妙青不得好死,“真是草一般的贱人!明明中了五彩蚕蛊居然还能死中求活。”
“我有个计划,吸引他过来,至于付妙青,咱们慢慢儿来。”
“亦或,萧恒是个钓饵。”
“钓饵?”这话蹊跷,苏瑶儿瞟了一眼萧忱,萧忱摸一摸下巴,“咱们只要抓住他们两人之一,其余一人就会主动送上门来,是也不是?”
苏瑶儿唏嘘,起身道:“这怎么可能啊,付妙青消失无踪,几乎无迹可寻,至于萧恒,他聪明绝顶,我们怎么可能将萧恒弄过来?”
聊到这里,萧忱抓着酒樽呷一口,那狭长的厉眸中窜过一抹冷意,“我总有办法。”
第二日,合谷县出现了一个蒙面女,她给人免费看病。
这些个普罗大众,都是利欲熏心亦或穷困潦倒,大家力争上游和命运做抗争,人们已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