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草鬼婆在哪里呢?又道哪里去找呢?
她从金夫人这里打听,金夫人也说不上个所以然。
“我只能帮您到这里了,殿下,实则帝京的女子多了去了,天下女子也不计其数,老身看,你也没必要去找她,这种结局,对您对她实则都是很好的。”
但萧恒才不情愿去听任何人的话。
萧恒去找草鬼婆。
草鬼婆倒知付妙青和萧忱的事,此刻两人已交谈过了,他们两人聊的一点不愉快。
换言之,更多时候萧恒气急败坏的在问,而草鬼婆呢,气咻咻的在回。
听了许久,草鬼婆忽而回头,眼神深沉的看向萧恒,“殿下果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要请教前辈……”
萧恒盯着草鬼婆那张皱巴巴好像橘子皮一般的脸看,一时之间整个心七上八下,说真的,萧恒从未见过这等丑陋的人。
眼前的老人家至少也是耄耋之年了,她这油尽灯枯之人看上去老鬼一般,她一整个人唯一带给人生机活力的就是那双骨碌碌转动的眼睛,那是美丽的,那是狰狞的,那是邪恶的,那也是她唯一情绪的端口。
萧恒费了九牛二虎,自然想要打听到关于付妙青的一切。
此刻两人面面相觑,那老太婆却有了其余的要求。
“我有一件事只要您帮了我,我就告诉您付妙青的消息,别忘了,我才是那治疗付妙青的人,换言之如今知情者只有我一人。”
萧恒点头,“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都会竭尽所能帮助你。”
“你要找你最重要的人,我也要找我最重要的人,我那最重要的人是我的儿子,我儿叫易莲,那时我曾死心塌地喜欢过一个男子。”
“继续。”
萧恒看了看对面的草鬼婆。
草鬼婆点点头,这些陈年旧事她早模模糊糊的了,但却从来不会忘记,记忆就是玄妙到不讲道理的东西。
那些不好的记忆会随着时间变成沉重的铁砧,就这么压在了付妙青的心头,让她疼痛不已。
那些美好的记忆如一串骊珠衔接了起来,年深日久成了醇厚的飘香美酒,一个人的时候,她自个儿安安静静的品尝。
那时,他辜负了我,但我未婚先孕。
草鬼婆想到了之前的事。
她地区为未婚先孕了,第一个发现端倪的是伺候自己的侍女,那丫头叫春桃,她干哕的很厉害,春桃起初还以为草鬼婆是吃坏了东西,急忙找了医官过来。
那医官小心翼翼为她诊疗,但很快眼神就变卖的复杂了。
这十里八乡人人 都是熟悉的,大家谁会不知她草鬼婆是个未出阁的黄毛丫头,看对方沉默着,草鬼婆自己也心惊胆战。
关于自身最近发生的状况,草鬼婆百思不解。
她病的很严重,吃什么就吐什么,且她最近很喜欢吃酸味的东西,草鬼婆自己倒一点没想到这些。
从对方那古怪的眼神,她似乎琢磨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