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惨叫声里,萧恒也受伤了。
尽管有几个兵卒过来协助萧恒,但那群企图刺杀皇上的人数量依旧有增无已。
“父皇,儿臣护驾,咱们必须离开这里。”
萧恒也感觉奇怪,一般来说不会有人和朝廷过不去,但今日就奇了怪了,他看向那群悍匪,发觉这是一群劲装疾服之人,他们武功高行动快,且训练有素厉害到不可思议。
最主要的大家目标很明确,弑君。
萧恒唯恐皇上被狙杀,保护了车架突出重围,很快就黄昏了,两人也迷了路。
此刻月出云,驱散了冰冷和恐惧,黑黢黢的树如张牙舞爪的魔鬼一般,萧恒道:“我找水去。”
临走前将自己的武器交给了皇上,皇上枯坐,愁眉苦脸。
一会儿后萧恒弄了水回来,皇上喝了以后,这才讷讷,“朕看你对此事已司空见惯一般,大约在外面没有少被突袭,对吗?”
“这……”萧恒无言以对,良久才点点头。
“所以……”皇上疾言厉色,一下子丢开了水囊,水囊滚落在了萧恒脚边,“你在撒谎,要不是同意时常算计你,难不成还会有第二人?”
萧恒没有说话,他沉默的靠近水囊,将水囊捡了起来。
“朕说对了?”
“对!”萧恒掷地有声。
“哈,”皇上冷笑,“果然如此,皇族的事朕怎么可能不清楚呢?”皇上痛苦的闭上了眼,月光下,他更显憔悴落寞。
萧恒不去解释。
她准备给皇上弄吃的。
但才刚刚抬起脚,皇上再次开口,“今日是你最佳的机会,你本可取而代之。”
“天下唯有德者举止,止戈为武!”萧恒回答的掷地有声。
皇上大笑,鼓掌,“精彩,精彩,你让朕看到了你的内心。”
皇上又道:“你可知我为何一直都在戒备你?”
这个奥义萧恒不得而知,小时他就调查过,得出的结论是自己的母妃和皇上关系就不怎么和睦,说她母妃是个弄性尚气之人,动不动就耍小性子。
起初皇上还感觉罢了,但逐渐的皇上却不喜欢了。
兴许爱的尽头本就是恨吧。
萧恒看向他,不知不觉靠近了皇上,皇上叹息,“朕这就告诉你,你母妃是郑国人,那时朕刚刚灭了郑国,你母妃伪装成尚书的掌上明珠浑水摸鱼到了皇宫,你母亲琴棋书画都在一般妃嫔之上,想不脱颖而出都困难,因此朕就被她吸引住了。”
“那一段时光,可真是让朕快乐,她沉默寡言的时候也同样迷人,朕从未见过这般秀外慧中的女子,她温柔可人,她端庄大方,朕对她很好很好。”
“不过半个月,你母妃从婕妤娘子已变成了贵妃娘娘,但就在某年月,有密探却从你母妃屋子里搜查到了大量的书信,原来她是郑国的间谍。那时你母妃已怀孕了,不用朕说,你想必也知晓她腹中胎儿究竟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