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藤壶上有一个大大的涡轮,在涡轮上出现了一些绚烂的斑点,一圈一圈亮晶晶美轮美奂,这藤壶是百里挑一的精品,是皇上见缝插针用自己碎片化的时间做出来的礼物,纯手工打磨,工艺不算很精,但皇上对此物却记忆犹新。
如今凭借这丢失了多年的信物皇上可以断定此人就是付妙青。
当萧忱听到这里,这野心勃勃的政客忽的明白了什么。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倘若抓住了这个机会,未来自己可能做这里的扛鼎之人,但与这机会失之交臂,将来问题就多了。
萧忱看门大家在传看那藤壶口哨,又从他们的交谈中获悉了什么,他用仅有的线索推理出了现状,此刻萧忱已大步流星靠近人群。
大家看萧忱来了,自发性让开一点位置,萧忱痛切的哀嚎了一声,已大喇喇跪在了皇上面前,他这诡异而冒昧的行为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父皇,父皇啊。”
萧忱惨叫一声,软在了皇上面前。
众人面面相觑,百思不解。
皇上就更如丈二和尚一般了。
就在这难解难分的时候,萧忱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他哽咽道:“父皇,儿臣是科沁的夫君啊,这多年来我们千方百计在寻您,前尘往事都太久了,当我们明晰自己身份以后这就来找您了,眼瞅着多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们终于找到了您,如今到了认祖归宗的时候。”
皇上听到这里,热泪盈眶,他激动的伸手,温和的抓住了萧忱的手,“你快起来,起来,你就是我那乘龙快婿了。”
“是,这几多年来,都是儿臣带了科沁公主在寻您,一路上千难万险,我们从富饶的帝京而来,一路上穿越了草原,进入了沙漠,真是辛苦遭逢起一经。”
皇上听到这里,老怀大安,他的确想不到自己这有生之年还能找到自己的宝贝女儿。
那种不言而喻的开心与富足已让他欢喜。
“好,好,真好啊。”
另一边,几个侍女看付妙青昏了过去,一个个都很着急。
那婆子已靠近她,丢了她俩耳光,付妙青在浑浑噩噩之中逐渐的睁开了眼睛,刚刚她犹如进入了一个什么空间,眼前都是黑漆漆的走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光线,但那透光的位置是如此的远,如此的虚无缥缈。
她在努力,在用力。
耳畔是侍女和嬷嬷歇斯底里的提醒,“姑娘用力,用力啊。”
“姑娘,不能睡觉啊,天,你不能睡觉啊。”
付妙青清楚,一旦自己睡着只怕就再也没可能睁开眼睛了,在那痛苦之中,付妙青逐渐的挣扎了过来。
那群人已慌乱,婆子叹息一声,“不成了,得找人商量去。”
骚乱之中也不知是谁凑近了付妙青,她带着浓重的哭腔问:“倘若你和孩子只能二选一,姑娘,你是要孩子还是要自己。”
“孩,孩子。”这是付妙青清醒时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后她昏了过去。
她也不知接下来还发生了什么。
过片刻,有人走了进来,只可惜付妙青已不知道是谁了。
“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