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慷慨激昂,看高岩如此,付妙青将他和皇上口中那方头不劣之人对号入座,“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
高岩打量付妙青,“你武艺高强年纪轻轻你……”
蓦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快速迈动脚步靠近了栏杆,死死地盯着外面的女子,“好呀,你难不成是付妙青?”
“我是。”付妙青直言不讳,“关于做你们女王的事,之前我已拒绝过你们国王,但他执意要我做你们的女王,那时我临盆,后面的事我怎么知道?等我醒过来,你们已山呼万岁了,如今我要你们明白,不是我非要做女王,而是阴差阳错。”
听到这里,那老者咬咬牙。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付妙青气愤填膺,这群利欲熏心的老家伙居然会以为是她千方百计要做他们这女王,“我是付妙青,我不会做这些事,你们情愿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算了。”
听付妙青如此决然的说,那老者枯寂的眼锁定在了付妙青后背,“付姑娘,我看你和他不同,想必你也是傀儡了,我相信你,但我百思不解,为何王定要你做未来的继承人?难不成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吗?”
付妙青不怒反笑,只感觉这糟老头子真会天马行空。
旁边的草鬼婆已冷笑,“那可是我看家本领,人付妙青学的是正儿八经的中医学,我这是苗疆医术,大有不同,你们少在这里生搬硬套丢人现眼了,付妙青乃一本正经之人,如今即便是和萧忱在一起那也是形势所迫,她是不会和萧忱同流合污的,你们知道什么呢?”
听到这里,付妙青感动极了,她的确想不到奸诈狡猾的草鬼婆居然会这么维护自己,一时之间付妙青心头荡漾起一簇簇温暖的涟漪。
草鬼婆又道:“在帝京,付妙青开设了不少医官,穷人看病都是分文不取的,后来帝京爆发了凶杀案,瘟疫,那一件事不是付妙青竭尽全力在处理?皇上之前也不怎么认可她,但后来却将付妙青看做了肱股之臣。”
“后来,”草鬼婆对付妙青的履历可以说门儿清,“后来,荆州的水患那不也是付妙青让人处理的,如今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家伙倘若继续编排付妙青的不是,看我不将你们碎尸万段丢出去喂狗。”
这草鬼婆眼神凶悍口气霸道,顿时吓唬到了这几个糟老头子。
付妙青追想了很久,紧跟着她恍然大悟,“当时他盯着我看,叫出了很奇怪的一个名字,是阿颜还是什么,我已记不得了。”
“对了,”付妙青拿出了之前那藤壶做的口哨,“这个,这个,他抓着这个看,看着看着神色就激动了,而后雀跃起来非说我是他的女儿,我解释过了,但无济于事。”
听到这里,那老者忽的态度变的恭敬了不少,这前倨后恭的态度让付妙青也感觉诧异。
“付姑娘这个东西,能送来我看看吗?”
“你过目吧,这是我捡的,后来推理她的主人应该是我一个朋友,我有时间还要送回去的。”付妙青道。
她将这藤壶口哨送了过去,那几个人攒三聚五靠近,大家看过这口哨以后都震惊了,你一眼我一语的交流起来,付妙青懒得听这个,伸手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