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萧忱气愤填膺,“那要你做什么?你就不能妙手回春吗?”
“这……”
那医官显得很为难,须臾,他慢条斯理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瓷瓶,犹豫不决的动作显示出内心的困局,但萧忱已先发制人,一把将那瓷瓶从医官手中掠夺了过来。
“这又是什么?”
“红丸。”
“作用!”萧忱眼神愤怒。
医官忙不迭解释,“让您重振雄风,金、枪—不倒。”
听到这里,萧忱咯咯咯诡笑,屏退了那人,那医官离开,萧忱再次召见女子,之前那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鱼贯进入。
大家都感觉奇怪,之前的萧忱和她们恩爱绸缪大家都心满意足,而最近萧忱似乎不能了,如今萧忱容易狂躁,情绪起伏不定,敏感多疑,随时可能杀人,众人都感觉恐怖。
萧忱指了指跪在身旁一个女子,“就你了。”
那女子胆怯的靠近,进入了里头,但不知又是什么原因,那女子被灰头土脸的赶了出来,女子跪在原地饮泣,哭声震天。
萧忱再次下令将大家驱逐出境。
付妙青知晓机会来了,她朝那楚楚可怜涕泗横流的女孩挥挥手,女孩急忙靠近她。
这是个空无一人的回廊,远处看一目了然,周边更不可能有偷窥的眼睛和偷听的耳朵,两人面面相觑,那惊弓之鸟已吓破了胆,栗栗危惧,瑟瑟发抖。
从这女孩的神态就能看出她内心很不平静,付妙青凝视一下她,“你实话实说,之前我看你从里头出来总是欢天喜地的,今日这又是怎么样了呢?”
“他……”
这女孩显然有难言之隐,付妙青厉声追问,女孩无计可施,只能一五一十将事说了。付妙青听到这里知这哪里是什么百子丸吃出的毛病,分明是草鬼婆的药让他丧失掉了男人的尊严。
付妙青明白,机会终于到来。
下午饭时,萧忱在发呆,失去了酣畅淋漓的体验,让萧忱感觉孤独寂寞,此刻付妙青送了精致可口的小菜过来,倒疗愈了她。
两人面面相觑。
“你最近印堂发黑,愁容满面。”付妙青开门见山,萧忱叹口气不发一言。
“萧忱,我想过了,与其这样昏昏明明不如挑破了这一层窗户纸,横竖我未来就要留在这里了,我嫁给你吧。”
“果真?”萧忱心心念念等,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守得云开待月明,等到了付妙青亲口的许诺,他本应欣喜若狂,但这关口萧忱因了身体的缘故却郁郁寡欢。
“我同意。”
萧忱开口,吃惊的发现自己喉音都发生了变化,她瞠目,老半天不能接受。
为何嗓音会从低沉变尖锐细弱,为何会这样,他吃惊的站了起来。
付妙青开始了猫哭耗子的假慈悲,“你生病了吗?最近?”
萧忱讳疾忌医,二来并不想让付妙青知这难以启齿的疾病,只能避重就轻,“已找了人在调理,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