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约大家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所以不会有人企图去打破。”
“宴安鸩毒。”
付妙青道。
萧恒看看付妙青,情难自已,“妙青,我们熄灯睡觉了。”
付妙青准备逃,但萧恒已抓住了她,就这样一下……
翌日,夏以芙的人出宫带了话给萧恒,说今日午前皇上会到上林苑去玩儿,萧恒看看时间,准备起身,付妙青却从后面抱住了萧恒,“哪里去?”付妙青含混不清的咕哝。
萧恒回目看看付妙青,旭日初升,美轮美奂的淡金色阳光投射在了她姣好的面容上,付妙青看上去美丽极了。
萧恒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幸福感如潮水一般蔓延了过来,两人面面相觑,又是干柴烈火,结束后,萧恒道:“我要到皇宫去,我只有做了朝廷的一官半职才能便宜行事。”
“我依旧给人看病去。”
两人各奔东西。
到约定的地点,夏以芙将具体的事说了出来,萧恒跟夏以芙到了皇宫,皇上找了几个画家在玩儿,等这边结束,郑徽宗又投壶去了。
几个女子欢天喜地,哈哈大笑。
萧恒的出现无疑是扫兴的事,郑徽宗看看萧恒,怒冲冲:“朕再怎么礼贤下士,你也不能这样啊,真是岂有此理,你昨日就来过了,朕昨日也就见过了你,怎么今日你还要过来。”
“皇上喜欢投壶?”
萧恒将里头的箭簇抓住了,而后退后,随意伸手,箭簇已全部都射中了铜壶,看萧恒露出这一手,郑徽宗吃惊不已,狐疑不定,“爱卿你这么厉害吗?你这手法可真是出神入化,你传授一招半式给朕。”
“熟能生巧罢了,这个很简单。”
两人就投壶聊了起来,郑徽宗听萧恒兴致勃勃的介绍,他自己也开心的很,两人不知不觉就到了旁边的丛林,这里空无一人,郑徽宗叹口气,“到前面去吧,这里冷冷清清的。”
“皇上!”萧恒终于有了说话的契机,“这纸醉金迷狐天狐地的生活能过多久呢?您难道就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无以为继吗?”
“你这家伙,你诅咒我国运做什么?去去去,去。”
郑徽宗少见的生气了。
萧恒叹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无关于诅咒,您这多年来既不整顿兵马,又不思进取,久而久之我国自是远不如当年了,一旦有什么国家攻击,我们不堪一击,来日都是人家的俘虏。”
听到这里,郑徽宗如梦初醒,请教道:“你的意思,可以旋乾转坤了?”
“自然可以,但皇上却是不会听的,不如这样,皇上让微臣做您的执戟郎。”
“你有什么厉害啊,要做执戟郎?”
“皇上可以安排比赛,我保证比您这里的大元帅都厉害。”郑徽宗也许久没组织过男人之间的比赛了,一想到可以带这群女子去观看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较量,郑徽宗已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