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青,不是你想的那样。”
付妙青反唇相讥,“我想的怎么样了?”
萧恒无言以对,付妙青却一把抓住了夏以芙的手,两人到远处去了,付妙青警告道:“萧恒,我的人,你不可觊觎。”
“阿恒是我哥哥,我怎么可能对他有非分之想,并且我还是皇上的妃嫔呢。”
听到这里,付妙青点头。
算是城下之盟了。
萧恒看俩女到远处去了,准备靠近,却看到俩女就这么手牵手走了过来,态度请你热络,明白是自己想多了,三人聊了一些什么,夏以芙告辞,萧恒这才看了看付妙青。
“你那边怎么样啊?我这边…”
萧恒言简意赅将自己这边的情况大略说了出来,听到这里,付妙青点点头,“我这边就不同了。”
付妙青故意将王连翘的名字不时地说出来,察言观色就能看出萧恒的状态和意思。
萧恒越是讨厌王连翘,付妙青就越用王连翘三个字来挑衅萧恒。
这一晚,萧恒靠近付妙青,本是夫妻和合,但今日两人却不情愿理会对方,各自之间的隔膜已成,萧恒将手放在了付妙青腰肢上,付妙青冷漠的将他手拿开了。
“萧恒,难不成我们的情感果真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吗?我以前总以为我们的感情是无坚不摧的, 现在我开始恐怖。”
屈指一算,来这异时空已十三年了,就连付小尧都九岁半了,至于安宁,如今的安宁在这世界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妙青,不要胡言乱语。”萧恒看了看付妙青。
第二日,天没亮付妙青就起来了, 悲喜自渡,人和人的情感总是不相同的,且不相通。
等付妙青到王连翘这里,王连翘刚刚离开,小童朝皇宫的位置努努嘴。
“最近章怀太子状况越发不好了,看着是不久于人世,我家先生只能去看看。”
付妙青点点头准备离开,心头默默地祈祷,但愿王连翘一帆风顺。
在离开之前,付妙青多嘴问了一句,“我问你,在你们这里倘若没治好或治死了皇亲国戚,是有罪的吗?”病是五花八门的,根据个人身体素质以及传染的速度等等层级不同,这也就是有的病在某人身上就好像重感冒,但却可以轻而易举就瓦解掉某人一般。
“是要殉葬去的。”那小童叹口气。
付妙青听到这里,隐隐约约着急,她急忙去求见章怀。
但太子深居简出,且如今生病以后东宫里头更是壁垒森严,不可能放任何一个陌生如风进来。付妙青踱来踱去,无计可施。
“你放我进去,我求你了。”付妙青低声下气,这王连翘和她关系比较特殊,也足够微妙,亦师亦友。
但这几个侍卫和太监却不依不饶,说什么都不要付妙青进入,要补水对方人多势众付妙青早发飙和他们打起来了。
但她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