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们情投意合,哪里还需要解释啊?”
夏以芙尴尬极了,离开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付妙青看了看卧榻,二话不说靠近,她很快在枕头上抽出了一根长头发,丢在了萧恒面前。
“真是狼心似铁,萧恒,你既已不喜欢我,我们何苦互相折磨了?和离吧。”
付妙青转身就走。
萧恒急忙去追,从头里头出来,付妙青撞在了一个小二哥身上,那小二骂骂咧咧,“你做什么呢您?疼死我了。”
付妙青急忙将小二哥搀起来。
那小二看到了付妙青背后的夏以芙,忙过去大照顾,“原来是恒夫人,您这怒容满面是到哪里去啊?”
付妙青听到这里,几近于崩溃,以至回到章怀太子身边,那心头的气依旧没有消,反而还愈演愈烈了。
付妙青咬着下唇,第一百多次埋怨萧恒,章怀太子听了以后,却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怀疑一个人也要有根据啊。”
“根据?”付妙青冷笑,“我亲耳听到人家叫她夫人,他们两人日日在一起,没羞没臊,这我还需要什么根据证据啊?”
“夏以芙是我父皇之前的一个皇妃,她本就是个特立独行之人,行事作风都格外诡异,此人有可能在给你挖坑呢,目的不过是想要你远离他。”
“这……”付妙青听到这里,恢复了理智,“萧恒应该不是那样花天酒地朝三暮四的人,你和他在一起已十年了,十年的时间足够你好好儿去了解一个人了。”
但今日付妙青见萧恒和夏以芙在一起,就那一瞬,理智的森林已彻底被燃烧,此刻听章怀太子给自己这么一解释,付妙青似乎感觉自己的确有点无的放矢了。
“要有理有据,即便是不在一起了,也要体面的结束。”这是章怀太子的话。
说到这里,章怀太子丢下了正在翻阅的东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要是不介意的话,你我出去走走?”
付妙青只感觉心情抑郁,被章怀太子这么一邀,沉闷的点了点头。
外面的一切乱糟糟的,付妙青闷声不语往前走,不时地撞在某人身上,章怀太子看付妙青状态不好,带付妙青到郊外去了。
一骑绝尘。
等付妙青明白过来,章怀已带她上了一座小山岗,从这里眺望,可以看到云霓里隐隐约约的建筑物,若隐若现,美轮美奂。
章怀太子指了指远处,“那边就是帝京了,妙青你看。”
付妙青顺着章怀太子指点的方向看过去,白花花一片,似乎有粉白黛黑的建筑,但已模模糊糊迷离惝恍。
“是。”
帝京距这里本就不是很远,付妙青的雄心壮志是将郑国和帝京合二为一,来之前付妙青已实地考察过,在两个国家之间横着一些村落,良田。
绿色早蔓延,在翻滚,在撞击。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