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准备跟随在付妙青背后,而付妙云培养了不少济济人才,即便是生意上没有自己插手,这些下属也会将一切处理的井井有条。
临走前,付妙青出门去了,在外面等候了许久,孟月虎终于到了。
两人和之前一样依旧切磋,付妙青急于求成,本以为孟月虎传授自己的武功自己短时间内就能融会贯通,却哪里知道孟月虎的武功看似不多,却有独属于自己的工法体系,想全部都学会,难上加难。
付妙青已被打飞了,但孟月虎却一把将她抓了回来,两人站在对方面前。
这孟月虎的武功真是天下第一,付妙青之前以为萧恒的武功已盖世无双,如今一看,当年的自己可真是坐井观天了。
“师父,要怎么样才能学会您这一切啊?”付妙青产生了一种原始的焦虑,说起来她本就是锲而不舍再接再厉之人。
“按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习程度来说,想将我一切学会,还早很的呢,但我们不妨慢慢儿来。”
付妙青蹙眉,“我没有时间了,我要到邺城去。”
“你还闹腾什么呢?”孟月虎吃惊,“如今郑国已成了你帝京的附属国了,你……你难不成还要将邺城据为己有吗?”
付妙青听到这里,嫣然一笑,晓以大义,“如今我还年富力强,帝京的天子也励精图治,大家齐心协力将帝京建造的比之前更好,这才是我们要做的,等我们垂垂老矣,就不会因碌碌无为而叹息了,马齿徒增,人能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十年啊。”
这的确是付妙青的看法,听到这里,孟月虎叹口气。
“妙青,你可听我话?”孟月虎从未用这种语重心长的口气和付妙青说话,这是他们认识以来史无前例的第一次。
付妙青唯恐孟月虎这边准备了滔滔不绝苦口婆心的话来说服自己,付妙青已着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理说我的确不应该忤逆您,但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啊,再说了我付妙青本就是离经叛道桀骜不驯之人,要我听您的话,除非您有说服我的一百零个理由。”
这自然是玩笑话了。
孟月虎叹口气,“你可曾见过涨潮。”
付妙青不清楚孟月虎为何冒出来这么一句,沉默须臾,这才缓慢启唇,“亲眼目睹过。”
孟月虎颔首,“涨潮时湖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和如今的局势几乎一模一样,妙青,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孟月虎的意思,要付妙青适可而止,急流勇退。
付妙青却不敢苟同,“如今天下大乱,我们更应该奋起直追而不是懈怠松弛,师父。”
孟月虎缓慢的点点头,“你有你的观点,我有我的看法,大家各执一词,也罢了,罢了。”
孟月虎没办法说服付妙青,只能烦躁的摆摆手。
看到这里,付妙青又道:“您为何这么竭尽全力帮我?”
“妙青,你我乃是刎颈之交,正因为当初你帮助过我,如今也轮到我帮你了。”闻言,付妙青妥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