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妙青,”男子启唇,如在警告一般,“你我总会见面,你只需记住我不会伤害你就是了。”
“那萧忱呢?你是萧忱的人?”付妙青不清楚萧忱和此人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尽管之前付妙青就此二人的关系已做过系统化的分析和推理,但里头疑惑重重,是那样难以索解的。
男子菲薄的菱唇上挂着一抹冷笑,“萧忱,萧忱不过是个冢中枯骨罢了,如何能与我相提并论?”
“那你究竟是谁啊?我一直以为是萧忱控制了你,如今才知你是萧忱的龙头老大,如今他怎么样了?是生是死?”
无论付妙青问什么男子总能避重就轻,被问到这里,男子狂怒,“你想套话,真是岂有此理,我能回答你的就这些了,我们后会有期。”
男子非但没有伤害付妙青,反而还和付妙青分开了,这不免让付妙青诧异,但你走就走,你给我解开穴道啊。
男子飘然离开,鬼魅一般。
那一层树叶缓慢的陨落了下来,这丛林之中东西南北路迢迢,付妙青也不能分辨究竟男子到哪里去了,等他消失,付妙青忽的感觉麻木不仁的躯体此刻逐渐舒服了起来,她这才松口气。凭直接,付妙青朝正前方的那条路走,但走到了道路尽头也没有看到男子。
“喂,你出来啊,出来!”付妙青大声喊。
男子隐蔽在不知名的角落,任付妙青如何声嘶力竭的吆喝,到底没有出来。
付妙青喘口气,心情郁闷极了。
但付妙青却和萧恒不期而遇,萧恒面带喜色,几乎难以置信,“你这算劫后余生了?”
付妙青叹息,“说来奇怪,让人百思不解,我终于见到了那人,我以为她会将我置于死地,哪里知道他压根就没有伤害我,还……”
付妙青嘟囔,“还和我说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话,让人百思不解。”
她指了指萧恒,“她说和你之间的恩恩怨怨要追溯到十一年前,你仔细回想一下,十一年前你可得罪了什么格外厉害的对手吗?”
萧恒叹口气,“十一年前?别说十一年前了就是现如今我一不小心也会得罪不少人把,但如此人一般厉害的绝对没有。”
两人也讨论不出子丑寅卯来,付妙青挥舞了一下衣袖惬意道:“不管怎么说,横竖人家不会伤我了,倒是你,他对你恨之入骨。”
萧恒点点头。
统筹兼顾,本以为可以将幕后黑手抓出来,哪里知道弄巧成拙,事与愿违。
付妙青和萧恒并没有互相责备。
回去的路上,付妙青看到了坐在远处一块大石头上啜泣的夏以芙,此刻付妙青急忙靠近,她还没问问题呢,夏以芙已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付妙青,求求你不要问了,我果真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切我能不告诉你吗?”
看夏以芙崩溃,付妙青点点头。
夏以芙身侧的小孩眼睛水汪汪的,他好像没有七情六欲一般,又好像单纯懵懂,实则付妙青想找这小孩问一下情况。
但这个念头毕竟湮灭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