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上次国子监作弊之事便是如此,那好好的纸条硬生生的变成了癞蛤蟆,害她脸面丢尽。
这次,居然又是如此。
沈清枝,你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五公主,你救救我,我这么算起来还是你的表哥不是,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去死。”
五公主眼底闪过一抹嫌恶之色,她道:“等着吧,本公主会想办法来救你。但是在我救你出去之前,这件事你若是敢对外透露一个字,别怪本公主不留情面。”
“公主放心,小人定当守口如瓶。”
这边的沈清枝才刚进院门,便见沈国公急匆匆出来迎接,他那张老脸泛着喜色,上来便问:“丫头,考得如何?”
紧随其后的是身着惨绿锦袍的沈衍和沈雅母女。
沈雅此刻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从前的姐妹情深此刻懒得再装:“父亲,能够参加州试便是天大的恩赐了,您还真指望着她高中不成?”
沈衍攒眉,有丝不悦,正要开口训斥,却听沈国公轻叹一声:“小雅说的也是,无妨,都进来吧。”
系统瞧不得沈雅那般小人得志的嘴脸:“她连州试资格都没有,还敢在此处大放厥词?”
“妹妹。”沈清枝突然出声唤住沈雅。
沈雅随着众人不明所以的转头,就见那淡色襦裙的国公府嫡女笑吟吟道:“那不如来打个赌如何?”
沈雅听得一愣,下一刻又冷笑起来:“什么?”
沈清枝摸摸白玉耳坠,轻轻摩挲几下,眼底泛着不明意味的光:“若是我没通过州试,那便任凭处置,若是我通过了……”她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你屋子里那套青花底琉璃花樽,就是我的了。”
这套琉璃花樽乃是名器,极为华贵,是先帝在位之时赏赐给老国公的,到了沈国公这一辈,他将府中大大小小事务都交给沈夫人打理,自己落得清闲,所以那套花樽自然而然到了沈雅手里。
沈夫人立刻上前一步,按住沈雅的手臂笑道:“这姐妹之间说什么赌不赌的,若是清枝喜欢,便让小雅让给清枝也是无妨的。”
沈国公道:“作为姐姐如何能夺人所好?”
“所以啊,我的提议是极为公平的,每人五成胜算,愿赌服输嘛。”沈清枝眼神灼灼,“怎么样,妹妹,你是不敢吗?”
“谁不敢!赌就赌!”
她就不信,沈清枝还能当真翻了天去。
修改剧情权限用尽,系统提议沈清枝去练习之前废弃掉的马术,并承诺只要达成10分等级便可获得五个字的修改权限。
这等条件令沈清枝大为心动。
次日,她换了一身胭脂色的骑马装,手拿小马鞭便去了马场。
马场内人声鼎沸,沈清枝挑了个还算是清净的场子,骑着那匹白色小马驹上了赛场,旁边本有专人指导,那人却突发肚痛趁着沈清枝上马之后去了茅房。
马夫等着那人离开之后,才转身去了休息的房间内。
房间在赛场的二楼,有一扇轩窗可以俯瞰赛场上的情况。
马夫低声道:“五公主,小的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药下到了料草里,想来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药效便会发作。”
五公主给了旁边的人一个眼神,那侍卫立刻上前给了他一镒黄金:“你知道该怎么做。”
那人看见黄金眼睛都亮了,忙不迭收起来:“小的明白,日后出事也断然不会查到您的头上,您放心便是。”
马夫感恩戴德的出了门,五公主站在窗前,紧紧的锁着那道艳丽的身影。
她倒要瞧瞧,这沈清枝究竟有什么神通。
赛场上,只有沈清枝一人训练的身影,半盏茶的功夫过去,她终于发觉了这匹小白驹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