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宴似乎也想过来帮忙,却被沈清枝一眼瞪了回去,他只得离两人老远:“封小姐为何如此想不开?”
此时封栖舞已经被沈清枝扶回到了床榻上,她靠在柔软的锦枕上,声音都有些沙哑难听:“那州牧只说娶我封栖舞,并没有说要活的还是死的,我自是不愿意活着侍奉他,只求一死能够解脱。”
“生命诚可贵,这事情还没到穷途末路呢,封小姐何必如此想不开?”沈清枝慢条斯理的坐在她的床边,幽幽看了眼楚云宴,“你先出去,我跟封小姐有话要说。”
楚云宴抓抓脸,十分贴心的关门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人,封栖舞多少有些局促:“县主,我对楚大人没有半分私情,还请县主莫要误会,免得伤了您和楚大人之间的情意。”
“误会是不可能的。毕竟我跟楚云宴情比金坚,并非是谁都能插一手的。”沈清枝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面不改色,心中不禁腹诽这女人还蛮能装。
“你不想嫁给州牧,我倒是有些办法。”
封栖舞从凄婉中抬头,“县主可有什么妙计?”
“有是有的,但是本县主从不免费帮人。”
“县主只要能帮我封家解决了这件事,栖舞也攒了些私房钱,全都奉上。”
“谈钱多俗,我要你事成之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和楚云宴面前。”
画面一转,客栈里,封栖舞约那州牧见面,隔着一扇云纹翠屏,封栖舞咳嗽了两声,尽显柔弱,引得那州牧坐立不安,伸长了脖子往里面探看。
“州牧大人,小女偶感风寒,怕是不能与您相见了。”
听着她这无力却娇媚的声音州牧骨头都酥了,哪里还能怪罪,“大人我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能怪小美人呢,不知请了大夫没有?别耽误了咱们成亲的吉时。”
“大人请放心,断不会耽误了正事,只是栖舞有一个请求。”
“你说便是,本大人还能不依?”
“栖舞只想得一真心人,白首不相离,听闻大人府中有一美妾,日日惶恐不安,这才病倒了,若是大人肯为了栖舞将那些妾室驱散出府,栖舞定然会死心塌地伺候大人。”
“这,可这莲姨娘伺候我有些年头了,就这么赶出府去是不是太过于无情无义了?”
“大人有大人的考量,但栖舞也有栖舞的顾虑,若是大人连这点保证都不能给栖舞的话,栖舞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听着封栖舞似乎又要哭,那州牧瞬间慌了神,“行行行,本大人答应还不行吗?能得栖舞美人,本大人还需要那些庸脂俗粉做什么?”
“那栖舞就等着大人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