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她有何不敢?”楚云宴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沈清枝身后,他脸上虽然还是有些病光,可骨子里的傲气和凌锐却让那嚣张的州牧往后退了几步,“本官的刺史府岂有你说闯就闯?”
情况登时变得棘手,他原本就是听说楚云宴身受重伤,无法下榻,才想着跟沈清枝来耍耍官威,谁料这楚云宴竟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沈清枝有些担忧的看着楚云宴,楚云宴捏了捏她的手指,表示他没事。
沈清枝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州牧身上,“怎么样,州牧大人,同不同意?”
州牧攥拳沉思,那人信中所说有鼻子有眼,何况那日着火的时候沈清枝也在场……他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当下便不再犹豫,“好,本官同意。”
当下便兵分三路将刺史府给围了起来,知为看的一阵心惊肉跳,那封栖舞可不就是在文峰苑里藏着呢。
清枝小姐怎么就这么笃定州牧大人找不到呢?
而此时,系统给她发布了剧情。
【州牧带来的士兵很快便寻到了文峰苑,文峰苑是个拥挤的院子,平日里堆放着一些杂物,院子里栽种的树木花朵也没有人打理。
三个守卫将院子里找了个遍,却依旧没有封栖舞的身影,正欲离开,有一个士兵却发现了端倪。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似有一口竖井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他们走过去将竖井上面的蒲团草叶扫开,往下一瞅,果然瞧见了那枯井下藏匿的封栖舞……】
系统跟她悄咪咪的讲话:“我告诉你哦,你就有一个字的修改权限了,自从上次用完两个字后,你一直在照顾楚云宴,没有做任务呢。”
“一个就够了!”沈清枝效仿之前,将“果然瞧见”改为“果然没瞧见”
与此同时,枯井,随着头顶的光照射进来,封栖舞心如死灰,却见那两个人黑色的眼瞳忽然覆上一层灰白的霜,紧接着他们跟中邪似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底下也没有人。”
从封栖舞的角度看过来,两个人的神色格外怪异,就像是被人摄了魂似的,最后浑浑噩噩的离开了。
沈清枝也没跟着进去搜,命人搬了几个小板凳,撑了把伞,在太阳底下和楚云宴喝着凉茶,州牧本就长得胖,此刻正是热的汗流浃背,都快找不着北了。
几批士兵从院子里出来,面上都是毫无所获的忧愁,直到最后一批士兵出现在他面前,他终于不可遏制的怒了,“怎么会没有,你们是不是没有用心!给我搜去,今天搜不到你们都给我吃板子!”
“州牧大人,您瞧瞧我们也配合的紧,这院子也被你们的人搜的乱七八糟的,你还想怎么样啊?”
楚云宴跟沈清枝夫唱妇随:“我脾气向来不太好,能够容许你来我府上搜寻,已经是极限,怎么,你想要说话不算话?”
州牧做了这多年云州的霸王,这还是第一次碰见软硬不吃的两人,他阴婺的视线死死的咬着那座在山脚下的刺史府,“自然不是,只是当时并未说让谁住进去,县主住的院子本官倒是打理的极好,不如就让县主住进去吧。”
“清枝!楚云宴自然不会同意她去,可奈何这姑娘犯起轴来跟驴似的,死犟,她凝视着他的黑眸,认真道:“我不过就是去州府里玩上几天,能出什么事,你别大惊小怪的,扰了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