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远点!你这个女人不像女人的东西,滚开!”那股臭烘烘的味道瞬间勾起了江殊不好的记忆,他脸色微变,“你要敢抹在我脸上……”
话音未落,那滩泥巴已经被她摸在他的眉毛上,“我瞧你眉毛不够黑呢,来我给你染个色。”
江殊的瞳孔很黑很亮,沈清枝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那一闪而过的笑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沈清枝暗叫不好,正想退开,却见江殊手中飞镖准确斩断那绳套,而后安稳无恙的落在地上,沈清枝转身便跑。
却不想江殊伸手一勾,在她身后阴测测道:“你给我下去好好吃一嘴泥巴上来!”
沈清枝深知同归于尽的道理,在江殊准备将他踹进荷塘的时候,她转身抱住他的大腿,将他一块拖了进去。
噗通一声巨响,荷塘的荷花荷叶被砸开,皇后他们有说有笑的来到这里。
“这荷塘里的荷花是开的最艳的,真应了出淤泥而不染那句话。”江瑟笑道,看向荷塘,笑容瞬间僵住,“阿殊?”
只见那荷塘正中央,江殊托抱着一个女子从荷塘中跃出,女子浑身湿透,曼妙的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诱惑。
沈清枝扶着他的肩膀,被呛得弯腰伏在他肩膀上直咳嗽,少女身上的香气比荷花更加好闻,那丰满的部位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她身体柔软极了,腰肢纤细。
江殊湿润的眉眼显得更加深邃,他也不生气,眼神带着玩味:“沈小姐可真香。”
沈清枝咳嗽的面红耳赤,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可真臭!放开我!”
“阿…阿殊?”河岸上想起江瑟弱弱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做甚?”
两人皆是一愣,沈清枝在看清河岸上的人时,像是反应过来,她一巴掌甩在江殊脸上,怒骂道:“卑鄙!”
这件事以前院的楚云宴听到消息之后赶过来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抱走为终,临走之前,他看着被众人包围着嘘寒问暖的江殊,眼底的光比夜色还要绵长,“江小侯爷,多行不义必自毙,以后离她远点,否则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还能从荷塘里面出来了。”
皇后也在场,他这番话可真是僭越,幸好江殊也不是吃素的,他扯着湿透的袍子,目光在沈清枝身上流连一遭,“沈家小姐不姓楚,也不是你的未婚妻,她想跟谁在一块凭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他给沈清枝抛了个媚眼,轻浮道:“沈小姐,很期待能够和你下次见面。”
察觉到楚云宴的怒气,沈清枝埋在他怀里小声道:“我好冷,你先带我走。”
楚云宴再生气也不会拿沈清枝的身体开玩笑,他眼神阴婺的看了眼江殊,才抱着沈清枝离开。
一场好好的宴会不欢而散,皇后倒看不出生气来,她只是深深看了眼江殊,才坐轿回宫。
房间里,江瑟望着跪在地上的江殊,总算是露出一丝微笑,“起来吧。”
江殊吊儿郎当的坐在她的对面:“姐,我的演技怎么样?”
“孺子可教。”江瑟端着茶杯,神色不似素日里那般娇弱,反而透着股英气,“眼下帝后猜忌,你越混账,他们越安心,越以为你好摆布,沈小姐是颗好用的棋子,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