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姐姐,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又如那次一般发了疯了?”沈雅站在台阶上,笑吟吟的看着她。
竹竿杵在地面上,沈清枝抬眸看向她,满是怀疑探寻:“沈雅,月如丢了,只有你的院子还没搜过,你让开,若是没有找到,我自然会离开。”
“月如?可是姐姐从云州带回来的小姑娘?”沈雅装作模样的回想了一番,“不是妹妹我不让你搜,只是姐姐,妹妹从来没有见过那丫头,你也知道的,妹妹从不同贱民为伍,碰了她,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你说谁是贱民?”沈清枝被这两个字激的上了头,手中竹竿一动就要敲上沈雅那趾高气扬的脸,却不料凭空一声怒喝将她的动作静止在了半空中。
沈雅借机跑回沈父身旁,心有余悸的指控:“父亲,您可看到了,女儿方才什么都未做,姐姐便要对我棍棒相加,若不是父亲您及时赶到,女儿岂非要被姐姐打死?”
沈父面色沉如水,布满沟壑的脸上蕴含着风雨欲来的情绪,“清枝,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要对自己亲妹动手?”
沈清枝收了竹竿,自知方才冲动了些,便诚恳道:“父亲,适才是女儿不对,女儿在这给妹妹赔礼道歉,只是事出有因,女儿房里的月如丢了,她年纪小,初来乍到,对这府里也不熟悉,女儿怕她迷了路,闯祸,便将府里都搜了一遍,而现在只有沈雅的院子没有搜过了。”
沈清枝知道,自从上次毒杀沈母一事,沈父便对她多有成见,所以她在沈府的日子已经很低调了,好几次沈雅挑衅,她都选择充耳不闻。
可这次不一样,事关月如,纵然当头对上,她也是要讨一个说法的。
“父亲,不过是个贱籍丫头罢了,姐姐也用得着这般兴师动众?怕是姐姐对小雅有意见,变着法的折磨小雅罢了。”
“沈雅,你只要让我带人进去找找,要是没人我自然会走,何必在父亲面前这般惺惺作态,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一样?”
“父亲!”
“好了,你们俩姐妹都是我的孩子,都姓沈,为何就不能和睦相处呢?”沈父听得头疼,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松了口,“你且带人去,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若是没有,定要给你妹妹好生赔罪。”
“我不答应!”沈雅自然不依。
沈父幽幽的看了沈雅一眼,她便不再说话了,只用眼神狠狠的剜着沈清枝。
不多时,搜查的人出来,皆无果,沈雅这时得意起来,“怎么着,姐姐,现在要给我赔罪了吧?”
沈清枝盯着她看了几秒,才对云团说:“去我房里挑几件上等首饰给沈雅送过来,算是姐姐给妹妹赔的不是。”
沈清枝刚要走,却听沈父叫住她,“月如不过是个外面带来的丫头,心定然野性难驯,若是找不到也不可声张,没了便没了,懂吗?”
沈清枝知道沈父这是怕给外人知道她这般大张旗鼓去寻一个不知来历的小丫头会给国公府丢人,她淡淡讥讽道:“父亲,于我来说,月如等同于妹妹,我不会放弃的!”
望着沈清枝的身影,沈雅扒着沈父道:“父亲,你瞧瞧她,现在不过是个县主就敢这般忤逆您,若是以后真叫她得势,咱们整个沈家是不是要她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