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子止不住发软的两个人,啧啧感慨两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拔开瓶口放在两个人鼻子前晃了晃,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脑门,沈清枝打了个喷嚏总算醒了。
“师父。”因为失血过多沈清枝脸色有些苍白,老头叹了一口气抬手将她几个穴位封住,从怀中拿出纱布帮她暂时包扎伤口。
然后抬手将一旁的毛巾丢给楚云宴,让他将手上的血擦干净之后又将那个小玉瓶递给楚云宴:“将你们的人叫醒,剩下的绑起来。”
楚云宴沉默的点点头去做事了,他已经察觉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将手按在了沈清枝的伤口上,甚至让她伤得更重,看着沈清枝脸上苍白的表情,他心中有些密密麻麻的泛疼。
“还愣着做什么?”老头皱着眉头道:“我要给她治伤。”
楚云宴这才回神,将地上的侍卫和乙丙叫醒,他们将地上的人绑了起来,这才发现这些人是下午在大厅里面的那些青衣长衫的男子,打扮的倒像是过路行人。
老头将沈清枝胳膊上的伤口处理好之后出去时外面的地上捆了五个人,瞪着走出来的沈清枝,为了防止打扰到别人,乙甚至还贴心地将他们的嘴封住了。
楚云宴站在一楼,抬起头看了一眼她,因为受伤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神情也有些恹恹的,看向楼下那些人的目光中带着一些厌恶,总有人像蟑螂一样阴魂不散。
“已经很晚了,派人轮流守着,先去休息。”沈清枝有些烦躁,甚至直接越过楚云宴下令,一旁的几个侍卫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楚云宴,发现对方没有什么意见之后便点头应了下来。
沈清枝一直睡到第二日快晌午,外面的雨还淅淅沥沥得下着,她做起来,胳膊上一阵剧痛,这才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走下楼,老板被大堂的气氛吓蒙了,不明白为何只是一个晚上就成了这样,在侍卫解释之后才发现昨日与自己交谈的那些男子原来是匪徒,吓得几乎不敢说话只在柜台后面假装自己十分忙碌,生怕自己惹得一身腥臊。
沈清枝正好借了老板的柴房,将那些人一道丢了进去,然后挨个审问:“你们还有没有别人?”
其中一个人吐了一口唾沫:“呸!道貌岸然的东西!”
沈清枝闻言觉得有些好笑:“我们道貌岸然,你怎么不说你们装成这副模样骗人?当初在覃恩寺伤人,又当如何说?”
男人不再说话了,沈清枝继续道:“如今是我来问你们,倘若换一个人恐怕就没有我这样温柔了。”说罢,她看了一眼身边的楚云宴,楚云宴配合地走上前去,一脚踩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后者顿时惨叫一声。
其中一个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将她扒皮吃肉,沈清枝却表情淡淡:“想好了吗?昨夜因为你们的鲁莽我受了伤,现在恐怕没有那么多耐心与你们在这里耗费时间。”
柴房中没有人说话,半晌,沈清枝淡淡开口道:“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