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揭开自己的伤疤,不一定能让谢飞安好受,但是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这个话题了。
“也是这样的月夜,我的族人跟我的师父,就这样全部被杀死在我的眼前,一把大火将村落烧得染红了天际,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害怕一个人在夜里,因为会回想起那一晚。”小医女蜷缩起来,将自己抱住。
谢飞安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喜欢背地里吐槽自己,面上逞强的小丫头,居然有着跟自己差不多的经历。
自己是一个男子,倒是能将这些仇恨都转化了,但是她一个丫头,又是怎么熬过这么多个日夜的,瞬间心上是多了几分疼爱。
走过去将小医女抱在怀里,安慰的说着:“没事的,都过去了,现在的你依然是一个开朗活泼的人啊,而且过得也不错,你师父会很开心的。”
也不知道是谢飞安的怀抱太过于温暖,还是这样的自揭伤疤被安慰了。
小医女现在的情绪是有点收不住了,本是想着安慰别人,自己倒是先哭起了鼻子。
谢飞安也不说她,就这样将她抱着,静静的等着她哭完。
哭完后的小医女觉得特别的丢人,简直是比小时候犯错,被师父褪下裤子打屁股,被隔壁的阿花看见嘲笑还要丢人。
反正他也没有说什么,就假装他没有看见好了。自己不抬头就不会别发现哭成了什么样子,是的,就是这样,没错!
小医女一顿的自我催眠,但是她又怎么会知道谢飞安一直都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呐。
谢飞安看着哭完了,后知后觉的小医女,好笑的问着:“怎么?现在才想起丢人,怕不是为时已晚了?”
谢飞安安安静静的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就是毒舌的往小医女身上扎了一刀,小医女一个激灵的从他怀里窜出来。
“你!你!你......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许嘲笑我,要是你嘲笑我,我就......我就......哎呀反正你就是不知道就行了!”小医女本想着想些狠话威胁一下。
但是一时间这个脑子它就是有点短路的了,想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威胁话语了。
气急败坏的小医女在谢飞安的眼里倒是更炸毛的兔子一样,毫无杀伤力,特别是刚刚的喊话,只是觉得让人以为在对情人撒娇罢了。
谢飞安突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他都快记不清上次自己这样的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了,眼前这个丫头,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乐趣。
沈清枝等人也是顺利的潜入了山寨里,原本是喜气洋洋的山寨,突然就变得冷冷清清的了。
也是,新婚的好日子,新夫人丢了,大当家也不再,这群山贼倒是没什么再继续庆祝的理由了。
但是这样的山寨虽然是看着表面上井然有序的,就是这其间有一种说不上的不一样,是什么呐?
沈清枝一边查找着画像上的人,一边小心的躲避着山贼的巡查。
“二哥,你说大当家的也是,怎么就这样出去了,大当家的这平日里也是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而且多数时候也是看不惯我们的作风,到不像是做山贼的人。”一个小喽啰不满的说着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