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不能喝那壶酒!”
江虞年哪能拉扯地过湛卢,闹了半天,自己还是在竹啸轩的外面。
她身后的那四个壮汉也不敢上前半步,之前帮着自己小姐为非作歹的日子也多了去了,可是这次不一样啊,这里面住的可是京城来的世子爷,他们可惹不起!
“哦?年妹妹倒要说说,云宴为什么不能喝你送来的那壶酒?”
正当江虞年和湛卢还在拉扯的时候,沈清枝走了出来,不慌不忙问道。
见到世子妃出来了,湛卢松了一口气。
江虞年敏锐地捕捉到了沈清枝衣领没有完全掩盖住的位置的一丝殷红,心凉了大半截。
“你……你们……”
见江虞年瞳孔瞪得大大的,沈清枝唇角一勾,顺着江虞年的视线将那块衣领拉了拉,故意说道,“我们夫妻两个在自己的房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年妹妹有什么疑议吗?”
江虞年语塞,她没想到沈清枝会这么直截了当。
“年妹妹还是要当心自己,小心让姑母知道了你不学好的这件事,少不来半来年的禁足!”
正说着,沈清枝的脸色猛地一冷,就连一旁狐假虎威的湛卢也吓了一跳。
江虞年理亏,哭着跑开了。
四个壮汉也跟着离开了。
沈清枝眼里闪过一丝疲惫,兴致恹恹地对湛卢吩咐道,“叫些热水来。”
随后往里面看了一眼,便回到侧房去了。
第二天,楚云宴一直睡到正午才醒来。
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满心轻松却又浑身酸疲。
皱着眉头支起身子来,入眼便是满屋狼藉。
某根神经猛地一激灵,他扫了一眼床上,一朵鲜红的牡丹盛开在那里。
想起了昨晚的那场大战,楚云宴先是懊恼地拍了拍头,接着是压不下去的笑意,“枝枝!”
他想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到沈清枝,然后全心全意地对她好!
“别枝枝了!你终于醒了,我找你有事儿!”
楚云宴刚穿戴好,江虞岁就冒了出来,进门以后又疑惑着回头看了一眼,“你这个房门怎么坏了,回来报到管家那里,让他给你换一个!”
楚云宴根本不鸟他,自顾自地穿好衣物,便要出门去找沈清枝。
“等等,你去哪啊?”
江虞岁一把拉着了楚云宴的腰带,让他迈不出去步。
“哎呀!”
楚云宴拉开江虞岁的手,一脸的嫌弃,“你有事今天下午再来找我,我现在顾不上你!”
说完,便去侧房敲了敲门。
清了清嗓子,拿出了自己最温柔的声音,“枝枝,你醒了吗?”
沈清枝在屋内,早就起来了,看着满身的伤痕,那都是昨晚大战的留下来的罪行,心里正埋怨楚云宴一点儿都不温柔。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沈清枝浑身一激灵,耳朵根儿瞬间热了起来。
“干什么?”
沈清枝重新穿好自己的衣服,往门口的位置走了几步,不自在问道。
“你怎么样了?”
犹豫了半天不知道问什么的楚云宴最终还是蒙了一句。
“我……我还是有点疼……”
沈清枝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只好实话实说。
疼?
“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