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一幕,沈清枝双手扣在了一起,他知道这是最常用的什么方式,虽然一般人可能接受不了,然而这却是最快的可以获得信息的一种办法。
旁边的侍卫们则是将每一个僧人都带了下去。楚云宴坐在大堂中,静静的抿了一口茶,旁边还有小厮帮着倒水,沈清枝站在一旁。
“世子殿下这样做是会有一些欠妥,这里面清枝看了不少人,都是刚刚才剃度的,很有可能也是新来的和尚。”
“若是当真要这样审问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扛不住酷刑。”
听见沈清枝的话,楚云宴想了想,抬头看向沈清枝,皱了皱眉,嘴角轻扯到,“若是妇人之仁,什么时候才可以审出个头来?若是当真想要快些回去复命。那么就要将所有的时间紧着都抓起来。”
沈清之明白,今日怕是审不出个什么了,很快旁边便有小厮带着沈清之去了一旁的蝉房住下。
主持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这个主持都是众人选拔上来的,看着也年轻,也不过才30岁左右。
楚云宴看着沈清之离去的背影,眼神莫名有些落寞,是她不记得自己了,还是因为他自身就记错了呢?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人在酷刑下招不住了,只能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给吐露了出来。
很快这人便被带到了楚云宴面前,此时已经接近子时了,楚云燕穿着一身睡衣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面前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和尚。
果然从一开始进入寺庙的时候,这个和尚的眼神就不对。
他倒是是想要好声好气的与人交谈一遍,然而这些人若是不打的话,都是硬骨头。
“知道什么便自己说出来吧,本宫并不想要同你们继续墨迹下去,至此一来,剩下的和尚也都可以放了。”
楚云宴这样一说,那个和尚瞬间开始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不免的哀嚎连连,“贫僧也不知为何,当年跟着一个师傅的时候,师傅曾经同贫僧说过,说秦王并非是先帝之子,若有人问起,便要装作不知,若是一旦被人发现了,那么便是杀头的罪过。”
“你师傅是在平日里这样和你说的,还是在其余的情况下?”
楚云宴静静的玩弄着手中的佛珠,看着面前的小和尚,小和尚现在还哪里敢不说了,赶忙将事情一股脑的都给道了出来。
“因为从前不少的老和尚都已经不在了,所以贫僧非常好奇,便日日追在了师傅身后去问师傅可能也是耐不住贫僧的苦苦哀求,这才会告诉贫僧。”
“可是当时他说完之后,便警告贫僧说,谁问都不可以说起这事。”
“罢了罢了,将其余人都放掉吧。”
“是。”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楚云宴自然是没有食言,一挥手旁边的社会立刻就去传命,将剩下的所有和尚全部都放掉。
唯有这个说了实话的和尚要被他们带回去。看着外面的天空早已经擦黑,男人缓缓起身披上了一身,缓缓走到了沈清枝的门外。
因为外面吵闹,沈清枝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坐在院子中长长的仰望着天空,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要选择回来。
许是因为放心不下楚云宴,然而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了,他就不应该回来,就算是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