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枝和楚云宴两个人在一起很是登对,佳偶天成。
并且贵妇们在一起的时候,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桌子上摆的糕点都是京城最为出名的,而且这花朵,每个都是个中极品,极难罕见。
这一场下来花费奢靡,但是这种艺术类的价格,谁又能说得准呢?
所以贵妇,富太太们,只要攀谈到艺术,既可以提升自己的品格,而且这种东西的价格也不好说,也不会授人以柄。
富太太们在一起,富太太们无非就是丈夫、孩子或亦或者是新到的稀少的胭脂水粉,布料,服装,以及一些新奇的东西罢了。
其中有一个侍郎的太太,一边用手修剪花一边开口说:“听说最近沈太傅蛮厉害的嘛,孩子们的学习兴趣高涨。”
另一个员外郎的太太讨好赞同道:“对呀,我的孩子在那里面上过几节课,学习的劲头确实是不错,而且五皇子五公主也在,不知道您想怎样。”
侍郎的太太与员外郎的太太两个人间隔的本身就不近,侍郎的太太在上面高傲的不肯下来,不过一听员外郎的太太有这种门路,也缓缓的朝这边走过来。
侍郎的太太还是保持着高傲的说:“我四十岁生子,儿子今年也到了上学的年龄,我听说这个太傅不错,若是真好,我也找人送进去。”
员外郎的太太虽然夫家不显赫,但是娘家显赫,不过毕竟也是小了两个官级,可是员外郎的太太骨子里就有股高傲是不可能服软的。
员外郎的太太笑着说:“行,不过现在的名额可是不怎么好弄,我家孩子还是有一节没一节的上着,不过别的太傅也很好。”
侍郎的太太嘴角抽了抽,不过也不好直面出言,只能在心里咒骂,别的太傅特别好,那怎么非得盯上沈清枝。
侍郎的太太面上不动声色,不过嘴上可是不留情讽刺道:“员外郎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侍郎做不到,你说是吧?”
大家见两个人不动声色的把战火挑起来,在这种关头,谁先出言劝架,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还不如等两个人打的特别厉害的时候在劝架,给双方一个台阶。
员外郎的太太也不惯着,毕竟两个人也不属于一个部门,而且自己的家世显赫,老公也年轻,未来也有升官的可能。
可是像侍郎的太太,侍郎也有五十大多,也在朝堂之上蹦达不了几年,而自己的丈夫今年才刚入三十,未来还有大把的时光。
员外郎的太太也笑着开口讽刺道:“这人啊,就跟今天的花一样,都是有期限的,这个期限过了,也怕就是只沦落到垃圾的份。”
侍郎的太太也怒火中烧不服气的说:“可是也能制成干花,永久保存,流传久远,也不像杂花,再怎么蹦哒,终究也是上不了台面。”
旁边的太太也不能让战火愈演愈烈,另一位侍郎的太太也看不下去劝说道:“什么花不花的呀,到插花环节了,你们还聊花的品种呢。”
巧妙的开口,化解了所有人的尴尬,也防止两个人再因此事大打出手,再把这个好好的会闹得一团糟,让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
而此时员外郎的太太也被人劝着,不过本身就有一股傲骨,只能说如果能给自己想要的,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引荐,如果没有,那就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