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来今年年纪大了,他跪在地上混身都在颤抖。
江隐头痛的捏捏眉心朝他走去:“小赵,你这是做什么?”
赵先来瞧见江隐出现了,伏地磕头:“老祖宗,是小辈没有教育好无憾,他惹恼了老祖宗,小辈知道老祖宗正在找他,求求老祖宗饶他一命吧。”
“小赵,本祖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了。”江隐嗓音清冷,虽说她对小赵印象不错,但小赵多次无理取闹让她十分厌恶。
赵先来根本听不进去了,一个劲儿的磕头:“求老祖宗饶他一命吧,赵家的一切都可以给老祖宗。”
听到这话,江隐带着血色的眸迸射出怒:“赵家从一无所有到现在都是本祖给你们的,赵无憾多次挑衅本祖,陷害本祖,本祖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说罢,江隐拂袖离去:“你愿跪就跪吧。”
站在江隐进去后的一刻钟,赵先来身边的小厮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赵先来激动的问了句真的?而后起身了。
他颤颤巍巍的来到了小厮方才所告诉他的地方。
推开林家的大门,赵先来看到赵无憾激动的老泪纵横:“儿啊,我总算找到你了,你快走,被老祖宗发现了她不会放过你的!”
赵无憾扶着赵先来,一副孝顺至极的样:“爹,你希望我死么?”
赵先来连忙道:“你是我儿,我怎会希望你死?”
赵无憾满意的笑笑,趴在赵先来耳边,声音狠绝无比:“既然不希望我死,那么爹,你死吧,就当是帮儿子最后一个忙……”
话音随着喀嚓一声落下。
赵家成了空宅。
赵家的管家直接把江隐告上了知府,表示赵夫人和赵老爷子的失踪跟江隐有关。
因为赵夫人和赵老爷子失踪之前都有一个明显的特点——那便是去过江隐府前,且和江隐闹了不愉快。
赵家虽然落没了,但也曾经辉煌过,不少人关注着他家。
现下京城流言四起,百姓们群情激愤。
知府大人不得不把江隐叫来问话。
江隐神色淡然,不见慌张,只淡淡留下一句:“拿到证据再来指控本祖的罪行。”
当天夜里,京城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寿王府墙外尽是血红色的手印,挂着的灯笼上也是血红色的手印。
不光是寿王府,就连知府还有已经空落无人的赵府墙上也都是这些。
雨,哗啦啦的下着。
电闪雷鸣击在打更人的身上。
打更人想着下雨了赶紧回家,他一个踉跄趴在地上,一眼瞧见了知府墙上写着的血字。
“寿王妃,害我性命,以命偿命。”
“啊,鬼啊,鬼啊。”更夫连滚带爬的跑了,听闻回去之后便大病一场,再也没起来。
在此期间,不少百姓们说夜里经常听到有人哭,还有人听到敲门声,救命声,更有人说吃着吃着饭竟吃出了人皮和血块。
事情越闹越大。
知府不得不再次把江隐叫到衙门,哭丧着脸:“寿王妃,求求您了,这件事得解决啊,您有没有法子啊?”
江隐瞥了知府一眼:“雕虫小技。”
“此话怎讲啊?”知府一副卑微、可怜、无助、弱小的样子。
“今日申时,京城所出现的事件,本祖会一一说明。”江隐厌世的眸微微眯起,身上的燥几乎能让人退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