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看过去:“具体怎么回事给我讲讲。”
“是这样的,暴雨过后,村长便说可以种田了,俺就赶紧下地了,种完田,俺的手就黑了,感觉不太舒服,俺便跟村长说了,村长说没事,估计就是被土弄黑了。”
“村长还说不让俺告诉其他的百姓们。”
听到这话,江隐掀眸扫了过去:“为何不让你告诉其他的百姓们?”
按理说,手不舒服,遇到这种情况,就跟闲唠嗑似的同大家伙说说是正常的。
但村长却特意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实在是让人费解啊。
村民道:“村长说,我若是说了,大家会以为这些土会弄脏手,就不愿意干活儿了,会影响大家伙儿今年的收成。”
听了这话,江隐不由得讥讽一笑:农民们经常下地,干的都是脏活累活,弄脏衣裳弄脏手这等事是正常的。
可是村长却拿这正常的事来当作由头。
“恩,知道了,本祖有事去找村长商量。”
“大师,吃口饭啊。”
“不了,多谢。”
江隐根据村民的指路,她找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香气十足,正在吃饭呢。
村长看到江隐热情的打招呼:“大师,忙乎完了?快坐下来一起吃点。”
江隐是不想吃的,但坐起来能够一起聊聊,许能够捕捉到一些漏洞她便坐了下来。
江隐扫了过去,就是一些很简单很朴素的家常菜。
村长淳朴的笑笑:“大师,都是一些粗茶淡饭,还请大师不要嫌弃。”
“不会。”江隐道,看着桌上的人,一个年纪大一些的中年妇女,看样子是村长的媳妇,还有两个女孩。
“村长的女儿生的真好看。”江隐夸赞。
村长笑笑:“两个丫头片子。”
“村长家里还有其他的人口么?”江隐问。
村长吃了一口菜:“有,有,还有一个老母亲,还有一个儿子,这两个人身子骨啊,不太好,所以在床榻上躺着呢,不能下来同大师问好了,还希望大师海涵。”
“无妨。”
吃过饭,江隐环视了一圈村长家,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道:“村长,我会一些医术,不妨让我为老人和你的儿子看看。”
村长一听这话,赶忙摆手:“不用,真不用,村医刚刚看过了。”
他赶忙转移话题:“大师,庄稼地那边如何了?看出了什么门道?”
江隐现在不信任他:“暂时没看出什么大问题。”
村长面上还是一副愁相,眼底却似乎松了一口气:“大师不着急。”
江隐道:“那本祖过去再看看。”
“我同老祖一同过去。”
“夜深了,邪祟会烈一些,为了村长的安全着想还是在家吧。”
“也好。”
江隐从村长家离开之后走在庄稼地的路上,看到一个村民抻头抻脖的,便问:“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