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本祖是怎么知道的?”江隐呵笑:“只要本祖想,便没有本祖不想知道的事。”
江隐敲敲桌子:“君恩灏敢在背后操控你,让你抓本祖,却不敢出面,让他滚过来。”
刑部尚书屁滚尿流的跑到了上边的房间。
君恩灏正悠闲自在的饮茶呢,见他来了,自信的笑:“如何?是不是吓哭了?”
刑部尚书擎着一张苦瓜脸把事情说了一遍。
君恩灏手里的茶杯都没端稳啪的掉了下来,黑沉着一张脸:“她是怎么知道的?”
“要么说我觉得邪门呢,这件事没人知道啊。”
君恩灏宛如毒蛇般阴森的眸微微眯起:“呵,很好,她自从嫁了寿王之后的确邪门,本王还真是想会会她呢。”
君恩灏提步往前走,走神的刑部尚书一甩脑袋,头发忽然摔到了君恩灏的脸上,只见君恩灏脸色大变,迅速往后退,深深的呼吸着,怒的照着刑部尚书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脚:“以后你的头发若是在离本王这么近,本王便杀了你。”
刑部尚书连连点头,同时也在心里疑惑:灏王似乎很害怕头发?记得之前不这样啊?
真是奇怪。
君恩灏来到审讯室,看到江隐单刀直入的问:“你是如何知道过去的往事的?”
江隐扫过去,发现君恩灏身上的阴气更重了,而且还有一丝丝黑色的阴息萦绕在他周身。
看来他被阴物缠住了。
但是江隐并不打算提醒,也不想插手去管。
君恩灏敢这般对她,她若是还帮助他,纯属脑子有问题。
江隐瞥了她一眼:“本祖为何要告诉你?”
君恩灏没想到江隐性子这般冷冽,他逼近江隐,蛇一样的眼睛瞪着她:“你竟这般油盐不尽,好啊,那你便在里面待着吧。”
江隐冷冷的看着他:“你会来求本祖的,你也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的。”
君恩灏一副自大狂的样子:“噢?是么?本王倒是想要看看。”
江隐叠了一个纸鹤,以玄气渡在了上面,而后让其飞了出去。
纸鹤飞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迎来了一位贵客。
皇上君行之板着一张脸,在原地走了两圈,扫了一眼站的跟个木头人似的大理寺卿吴迪,伸手照着他脑袋狠狠的拍了一下:“蠢!竟让刑部抓走了老祖,不行,朕要出面。”
吴迪硬着头皮,码着胆子上前:“皇上,老祖既然心甘情愿跟着他们出去,这说明老祖有自己的考量和计划,我觉得我们还是……”
他吞吞吐吐的:“还是不要碍事了。”
君行之瞪圆了眼睛:“你说朕碍事?”
吴迪望天,不敢吱声。
不一会儿,一个纸鹤忽扇着翅膀飞了进来。
吴迪惊喜道:“是老祖的纸鹤。”